不喜歡佟鄶一樣,交情這東西,沒多少緣由的,不知不覺的就產生出來。
北軍之刺全面按照軍紀執行作息,但被允許一週喝一次酒,所以他們對於這一週一次的飲酒時間相當的重視,對於好酒的三人來說,這一天就像是節rì一樣,從早喝到晚那是必須的。
臉上有道疤缺少一隻眼睛的叫做軍刀,臉上總是笑眼中卻時不時有殺機的那個叫做軍刺,另外一個曾經給鄭先下跪,頭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切割痕跡的則叫做軍劍,顯然如八號九號一般,他們都不用本名,而稱呼代號。
鄭先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畢竟想要透過一個代號查詢到他們本人的真實資訊應該相當的難。
三個傢伙喝了酒後,口不擇言,什麼都說,不過說的最多的還是女人,三個大老爺們說道動情處,一個個抱頭痛哭,二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著實叫人感到心酸。
用軍刺的話說,他們三個要不是彼此太熟,不好下手的話,都憋得想要搞基了!
沒辦法,部隊有部隊的紀律,他們平時訓練太多,又都是在男兵營,能夠接觸到的女人太少,尤其是他們這樣今天不知道明天生死的,個人感情更是不敢輕易涉足,一切只能等到退役之後再說。
他們如鄭先一樣,只要生機液注shè達到極限值,就可以退役了,這個退役並非是退出部隊,只是指退出泯滅戰士的行列,到時候,他們至少能夠撈到一個教官之類的名額,這還是指最普通的,好的話弄箇中校撈個副團長也不是不可能。
並且有了這份資歷,若是幹得好的話,升遷是非常快的,混幾年只要不出紕漏,最後弄個三顆星的上校退休,不成問題。
軍隊的頭銜可是實打實的手下有人的實權,比起外面來,最是實在,也最不能馬虎,你若沒本事,就做個教官,能夠成為泯滅戰士,教導別人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部隊之中的虛職實在不多,並且部隊裡面的虛職,絕對是叫人笑話的存在,贏得不了任何尊敬。
北軍之刺,這次叫鄭先喝酒,本想灌醉鄭先,出一出鄭先身邊群女環繞的這口嫉妒惡氣。
結果號稱海量的三個傢伙挨個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隨後三個大老爺們抱成一團,姿勢噁心,鄭先都不忍直視。
鄭先喝得不少,此時也有了頑皮心態,畢竟他也不過才十八歲而已。
鄭先將軍刺房間的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拍了數個角度的清晰無石馬合影後,鄭先才罷休。
這三個傢伙渾身肌肉,線條優美,不搞基實在是太浪費了。
鄭先酒喝了著實不少,但卻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鄭先也有些驚詫於自己的好酒量,他並未作弊,靠修為來消化酒jīng,他也不想因此露出馬腳,想來是修仙之後,身體對於酒jīng的消化能力加強了。
不過鄭先後來也有些頭暈,酒勁這東西終究還是返上來了!
宿醉了一場,殖裝甲也修補完成,鄭先取了殖裝甲,詢問了無,有沒有被調取殖裝甲的資訊,得到否定的答案後,鄭先才算是鬆了口氣,有殖裝甲在身邊,鄭先便感到踏實不少。
鄭先帶著殖裝甲一路向上,來到青銅神木之下,抬頭仰望被掛在書上的六個蠶繭,其中一個孤零零的吊在一旁,依舊沒有抽血的機器對其下手。
鄭先修為越高,對於這青銅神木越感到恐懼,這東西就如枯滅石一般,對修仙者有著天然的威脅力。
曹王,在那蠶繭之中究竟是怎麼樣的滋味?
身為修仙者的鄭先,看到修仙者被捆縛在樹上,不斷抽血,心中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這種感覺並不如何強烈,大家本就是競爭者,單獨遇上,說不定就是你死我活,有時間感傷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