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壯手掌來道:“你說你會看手相,那拿我的手來熱熱身,看看你算得究竟準不準。不準的話,別怪我翻臉。”
力亭嘿嘿一笑,伸出比尋常男子要柔軟不少的手道:“好好,我來看看。”
力亭捏著光頭的手掌,略微觀瞧,似乎是要說明自己確實很有一套,便開口言道:“指掌皆尖,手粗壯而露筋骨,掌sè紅掌紋粗深,毛孔粗大,手形如升騰的火焰,乃是典型的火形手,火乃禮的象徵,有這樣的手者守禮拘謹,外表有禮,實則內爭燥,好幻想,依賴心重,行事容易不計後果,為人雖然聰明,但容易走極端,這樣的手六親相剋,xing情多僻,妻、子俱晚,嗯,你找對了工作,按說火形發在早,宜從事的工作就是參軍和jing務。”
“從這些方面,我推算你的早年喪母,中年喪父,從你的指節來看你今年應該三十三歲了,尚未婚娶,沒有子嗣。”
一開始完全是一臉不屑的光頭,根本就是想要找個茬在力亭身上宣洩一下自己的諸多厭惡情緒,算不準要捱揍,這是常理。
但此時光頭卻不由得露出滿臉的驚訝來,顯然力亭說得都對。
力亭用力的握了握光頭的手掌,隨後道:“你的手握上去雖然豐厚,但卻內薄,這是典型的漏財之手,我勸你不要賭博,否則十賭九輸,保證輸個jing光?”
光頭此時嘴巴長得更大了,他前天剛剛賭了一場大的,確實輸個jing光,還欠了別人三萬多的不準備還的爛賬。
力亭伸手在光頭的掌心一劃,雙目微微一眯,似乎在演算著什麼,隨後看了光頭一眼,道:“你的命中有八大劫難,三歲一次,六歲一次,二十歲一次,三十一歲一次,三十三歲一次,三十七歲一次,四十三歲一次,六十六歲一次,你已經熬過了四次劫難,還有四次,我勸你這一生戒毒戒菸,煙能要你的命,叫你活不過四十三,賭則更厲害,包準叫你活不過最近這五年。”
光頭額頭上開始冒起細汗來,顯然對於力亭的言語深信不疑,再也沒有之前的傲慢模樣,有些緊張的問道:“厲害,厲害,一個都不差,我三歲的時候被燙傷過,渾身潰爛,我娘險些直接將我丟山後自生自滅了,六歲走丟過一次,險些被狼吃了,二十歲的時候出來闖天下,被槍打中過肺部,在醫院躺了半年才活過來,三十一歲的時候……嘿嘿,這個不方便說,但這三十三歲的一次劫難,我今年就三十三啊,我戒菸戒賭完全沒有問題,但這一次怎麼破?”
力亭露出為難的神情來,“有些命理在手相上有據可查,有些命理卻無從辨析,比如飛來石頭砸中腦袋之類,我能看出煙賭是你的兩大劫數,但卻並不代表我能夠知道你的所有劫數的來由,畢竟我不是神仙,做不到那種程度。”
光頭聞言簡直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樣,一張臉都開始發白了。
鄭先站在旁邊,此時的鄭先心中琢磨著這兩個傢伙是不是一夥的,一唱一和的在組團忽悠他,甚至這就是周嬌嬌報仇的手段前奏。
但看他們兩個的模樣,並不似作偽,光頭那滿腦門子的油汗可騙不了人,大冬天的,說冒出來一層就冒出來一層,哪有那麼容易?
要是演技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話,光頭簡直可以去做影帝了。
但要叫鄭先相信看看手相就能夠知道別人的過去現在,什麼狗屁劫數,打死鄭先都不相信,典型的封建迷信麼。
力亭看著光頭一臉焦急的模樣,似乎心有不忍,開口道:“這樣,給我看看你的腳紋,說不定能夠找到一點端倪。不過話說在前頭,我只對手紋之道上造詣極深,腳紋只算稍微有些火候了而已。”
光頭眨眼之間便將兩隻鞋全脫了,躺在地上,伸出兩隻大腳板對著天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翻不過身來的大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