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算是我長樂坊的榮幸,那好,我也不以大欺小了,一口價,納元丹兩萬顆,明兒見到訊號咱們就動手,也不管對面是琅琊衛也好,裁判所也罷,給錢辦事,皇帝都給你殺!”
“兩萬?”陳晟眉頭一挑,便哈哈大笑起來,見得馬忌面露不愉,他也絲毫不避諱的嘲弄道:“馬大當家不如給咱們兩萬,一個月,讓你們長樂坊站在九州所有黑幫的最頂端,如何?”
按照納元丹在黑市的價格,兩萬納元丹便是六百萬兩白銀,那是個什麼概念,估摸著現在的國庫,都拿不出這麼多現銀來,再說了,納元丹常常有價無市,兩萬枚的價值絕對要遠遠超過這六百萬兩白銀。
“那你們出多少?”
“五千!”陳晟冷笑一聲,絲毫不避讓,即便那似男似女的馬大當家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一萬五!”
“八千!”
“一萬!”
“成交!”當馬忌咬牙切齒的報出了自己心中的底線,陳晟臉色一舒,莞爾笑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冰冷而又尖細的聲音從馬忌嘴裡一字一句的吐了出來,輕輕的與陳晟一握,他又換上了一幅“嫵媚”的笑臉輕道:“你們就不怕我反悔?要知道,現在在裁判所和琅琊衛那邊,武魂殿的情報可是天價!等你們一離開,我便轉手把你們一賣,白花花的銀子可就源源不斷的落在了咱們手裡。”
“馬大當家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陳晟依舊在笑,那一切瞭然於胸的笑容,實在是讓馬忌感到一陣不痛快,作為長樂坊主,他可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但也一點辦法也沒有,武魂殿啊,聽聞這些年他們所做的事情,想想就毛骨悚然。
“就不能都聽?”馬忌微笑著,衝陳晟眨了眨眼睛。
“假話是,長樂坊作為九州勢力最大的幾個黑幫之一,名聲口碑在江湖上都是鼎鼎有名的,馬大當家執掌貴幫數十年,重情重義的美名也是天下皆知,作為合作伙伴,您是不會為了一些身外之物而做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來,在江湖上,名聲可比銀子精貴多了。”
“謝謝,那麼真話呢?”
“真話?”陳晟收斂了笑容,眼神也開始變得銳利,良久,他緊緊的盯著馬忌的眼睛,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敢麼?”
此話一出,大廳裡的氣氛陡然降到了冰點,柳塵緩緩的抬起頭來,警惕的注意著周圍越來越壓抑的氣息,他心中沒底,生怕這姓馬的惱羞成怒將自己三人就地斬殺,那可就真是玩大了。
“好!”過了很久,當柳塵和吳桐早已是滿頭大汗,那馬忌突然站在高處鼓起掌來,一邊鼓掌他還一邊大笑,“英雄出少年,武魂殿果然非同一般,去告訴你家掌櫃,這筆生意,長樂坊接了,讓他把一萬顆納元丹準備好,明兒晚上,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血流成河!”
從長樂坊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時分,在青龍畫船上與陳晟告別,柳塵便和吳桐一起摸黑回到了書院。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就被冷汗浸溼了,那個長樂坊主雖然人長得有些噁心,但那久居高位的氣勢,還是頗為攝人的,特別是當他板著臉殺意畢露的時候,現在想想,柳塵都有一些後怕。
弱肉強食的世界便是如此,憑什麼三個後生小輩敢和那成名數十年的一方雄主討價還價,不就是仗著身後靠著武魂殿麼,行走江湖,靠山必然重要,但這些東西都不足以讓柳塵在這群雄並起的亂世立足,他唯一能依靠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實力。
若是說習武之人都是那癮君子,那麼日益強大的修行便是那美得讓人無法自拔的罌粟,把玩了一會兒手裡的納元丹,柳塵微微一笑,將它吞入口中,貪婪的吸收了起來,再進一步,就能比肩當初的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