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她的掌心內。
那雪花在她的掌心內很快就融成了冰水,她難免有些恍惚,盯著自己的手心。
外頭真的很冷,不過才站了一會兒,她就不禁受不了。
男人走了過來,將一件外套罩在了她的肩上,怕她還會覺得冷,便伸出手抱住她的腰。
“你才病癒沒多久,不要呆在外面太久。”
她也沒多在意,只是聲音很輕。
“傅臻,我已經病癒半個多月了。”
她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根本就不用那樣小心翼翼地護著。
可對傅臻來說,唯有將她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他才能確定她仍在。
其實,在她剛才站在雪地的一瞬間,他有她快要像這紛飛的雪花一樣消失在他的面前了,唯有像現在這樣觸碰到她,她身上傳來的溫度才能讓他安心。
他陪她站了半晌,而後兩人才轉身返入屋內。
翌日,傅臻很早就出門回公司去了,據說,有一件案子要他親自稽核處理。
褚暖帶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傭人就來告訴她可以吃午飯了。
桌子上的菜很多,滿滿的差不多擺了一桌,她向來飯間將一杯水放到手邊的習慣,以供她吃到半途了,會想喝一喝水。
花花似乎很餓,即使她都一再叮囑了,這個孩子到底還是噎住了,她連忙把她的那個小水杯遞給她讓她喝下去,花花把一杯水都喝光了,似乎還不夠,就微仰著頭看著母親。
“媽媽,我還想喝。”
褚暖本來想讓傭人再去倒一杯,可想了想有些麻煩,便乾脆拿起自己的那杯,小心翼翼地讓她喝。
花花又喝了半杯,這才感覺舒服點,繼續捧著小碗繼續吃飯。
她向來都不許孩子飯後立即去睡覺的,因此,在午睡前她便帶著兩個孩子在客廳看書。當然,花花他們看的是少字多畫的小人書。
兩個孩子都很安分地趴在茶几上,她也就放心下來,坐在沙發上看自己的書。
看得正入神,傅昕突然驚撥出聲,她抬起頭,便看見花花倒在了地毯上,動也不動。
她嚇了一大跳,連忙過去把女兒抱起來,可是她連連喊了好幾聲,花花卻仍然緊閉著雙眸,沒有半點的反應。
她叫來月嫂,月嫂過來一看滿眼的驚詫,忙不迭打了電話叫救護車。
傅臻是在公司開會時,接到月嫂打來的電話。
月嫂在電話中急促地說著什麼,他的臉色頃刻變了,也顧不得進行到一半的會議,起身就衝出了會議室。
司機載著她去醫院,月嫂則在家裡照料著傅昕。
後座內,褚暖讓女女枕著自己的大腿,她一再地喊著女兒的名字,可她不但沒有反應,那嘴角甚至開始溢位血絲。
這血絲,如同一道悶雷劈在了她的頭上,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她立即抱著女兒下車,走了幾步差點被地上的小石頭絆到,眼看著快要摔倒的時候,一隻手臂連忙將她扶住。
她抬起頭,傅臻滿布著急的臉就這麼地晃進了視線範圍內。
他像是匆忙之間趕來的,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襯衣,她見到他的瞬間,手下意識地緊緊地攥住他,帶著明顯的哭腔開口:“傅……傅臻,花花,花花她……”
“不急,有我在。”
他把女兒從她懷中抱過,隨後,大步地跑進了醫院。
這會兒醫生都在,傅臻帶著孩子直接就衝進了急診室,他又找了許多權威的各方面的醫生,與花花一起進入了搶救室。
兩人就站在搶救室門口,那盞紅燈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褚暖就蹲在邊上,她的身子在不住地發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