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性也,這是人的本性,沒有什麼奇怪的。紀委難道還管人家夫妻上不上床?”
這話雖然有些粗俗,不過大家都是男人,說一些這樣的話題並不奇怪。
一直沒有開口的任克敵這時道:“你就不怕家裡那頭母老虎?”
舒慶東大笑一聲道:“克敵就是這一樣不好,總是愛拆我的臺。”
菜很快上來了,是不是宮廷裡的菜陸漸紅不知道,不過口感確實很好,一番杯來盞去之後,幹掉了兩瓶白酒,任克敵旅途勞累,不勝酒力,有些昏然,陸漸紅見狀便不攀他喝酒,今晚本來是任克敵做東,陸漸紅想著,他既然來請客,找自己多半有什麼事,所以也不勸酒,舉杯向舒慶東道:“克敵看樣子不行了,先不管他,咱們來。”
陸漸紅今晚把任克敵帶上,只是告訴舒慶東一個事實,那就是他跟老爺子一脈的關係很好,其實陸漸紅不是個張揚的人,不過舒慶東跟他說過,他父親跟老爺子是戰友,他這麼做的意思是把舒慶東當作私下的朋友來看待的,而並非是官面上的請客。
舒慶東領會得很,呵呵笑道:“克敵的酒量有限,早就聽說陸兄弟的酒量驚人,今晚咱們不醉不休。”
任克敵聽著不爽了:“我酒量有限?你忘了上次被我喝得不省人事了?”
舒慶東笑道:“你不要忘了,那一次可是你們三個人車輪大戰的。”
陸漸紅道:“既然雙方都不服氣,不如較量一下。”
任克敵也就是語言的巨人,行動上卻是個矮子,一聽說較量,深知非舒慶東之敵,只有偃旗息鼓,以上廁所為由尿遁。
當然,任克敵倒不是真的想溜,只是留下一個空間給陸漸紅,陸漸紅今晚把舒慶東也叫過來,顯然有他自己的用意,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再當燈泡了。
陸漸紅跟舒慶東走了一個,才道:“上次的事真的要感謝舒書記。”
舒慶東擺著手道:“陸兄弟也這麼俗,都說了是小事。”
陸漸紅笑了笑,舒慶東忽然微微嘆了一下,道:“其實上次沒有告訴你舉報者是誰,倒不是刻意去隱瞞,而是告訴你也沒有用。”
陸漸紅微微一怔,道:“怎麼講?”
“因為那是用甘嶺的公共電話打來的。這一次舉報的可是涉及到甘嶺省的四位重量級的人物,舉報者不會傻到留下有用的資訊的。而且這個事,即便是如實向上反映了,上面也要考慮一下事情的後果的。”
舒慶東是說了句實話,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陸漸紅並沒打算多作糾纏,只是道:“以後舒書記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
舒慶東微微一笑,道:“陸兄弟這麼說,我就有點不高興了。做事圖報非君子。”
陸漸紅笑了笑,既然舒慶東不說,看來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不會是小事啊,不過陸漸紅心裡想得很開,明天的事,沒必要去操那個心。
不一刻的工夫,任克敵回了來,見到桌子上又空了一個瓶子,舒慶東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心知他喝多了,便向陸漸紅使了個眼色,陸漸紅笑了笑,正要說話,手機之聲大作。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陸漸紅心中有些疑惑,這個號碼陌生得很,從來沒有見過,在京城似乎沒有認識太多人啊。
接完了電話,陸漸紅才回到房間,笑道:“舒書記,今天這酒就這樣子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
陸漸紅雖然在笑,不過眉宇間似乎略有些煩憂的樣子,舒慶東便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今天這頓飯我就不跟你爭了,不過下一次陸兄弟可得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陸漸紅呵呵一笑道:“等待舒書記的邀請。”
結完賬,目送舒慶東離去,任克敵才道:“陸哥,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