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景珊便轉身回了五一六房間,只聽對面的房間裡發出一連串的慘嗥之聲,連陸漸紅聽起來都覺得觸目驚心,不過那邊的聲音叫得並不長,其實陸漸紅也已經看見了龍天,不過這裡有景珊叫過來的人在處理,他也就懶得多管閒事了。
兩分鐘後,古烈敲了敲門,進來道:“已經辦妥了。”
景珊擺了擺手,道:“你去向我哥彙報吧。”
古烈的目光中燃起一股熊熊之火,卻是非常聽從景珊的話,二話不說,轉身出去,在他關門的剎那間,陸漸紅看到外面有人像死狗一般被拖走了。
經歷了這一段,兩人都是沒有了吃飯的心情,不過這個時候,金槍魚已經上來了,從服務員那敬畏的眼中能夠看得出來,剛剛兩隊大兵對這個酒店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正吃著飯,景珊的手機響了起來,接完了電話,景珊才笑了笑道:“我哥打來的,他跟古烈是好朋友。”
陸漸紅這才知道剛剛進來的那個威武之極的男人就叫古烈,打著趣道:“他對你似乎有那麼點意思。”
原本是一句玩笑話,景珊神情卻是一黯,道:“不要提他了。時候不早,我得回去了。”
陸漸紅自然沒打算在京城跟景珊怎麼樣,很紳士地將她送出了酒店,看著她上了車,自己才一個人走回去。
陸漸紅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情給他以後既帶來了促進的一面,也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一個月後,任克敵傷勢痊癒,趕往上嘉省上任,而港龍集團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劉大權在香港那邊也打來了電話,說女兒的事情已經辦妥。
這些日子裡,陸漸紅的生活波瀾不驚,按部就班,不過龍翔天那裡他並沒有常去,在得知龍筱霜回來之後,陸漸紅便怕遇上她,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為免尷尬。
時間在緩緩地不經意間中流逝,很快到了年底。
隨著一場大雪的降臨,京城正式進入了冬天,零下十幾度的氣溫讓陸漸紅真的很難適應。
這一晚下了班回來,跟鐵男熱了身,拖著疲憊的身軀進了衛生間,爽爽地衝了把澡。
出來的時候,鐵男拿著手機過了來,道:“有辦公廳的電話。”
陸漸紅接過電話,回了過去,只聽裡面道:“陸秘書長,周副總理找您。”
陸漸紅一愣,趕緊撥通了周琦峰的電話,道:“領導,您找我?”
“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周琦峰的聲音雖然聽不出什麼,但陸漸紅仍然感覺到一絲沉重的味道。
看著陸漸紅有些凝重的神情,鐵男趕緊出去取了車,放開了速度,急向中南海駛去。
將近年底,車流量非常大,不過鐵男有著高超的車技,所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車開到了國務院。
下了車,陸漸紅徑直來到周琦峰的辦公室。
周琦峰正負著雙手,背門臨窗而立。
“周總理。”陸漸紅輕輕地叫了一聲,反手掩上了門。
周琦峰轉過身來,擺了擺手道:“坐吧。”
看著周琦峰神情間的凝重,陸漸紅心頭微跳,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道:“總理,您找我有什麼事?”
周琦峰的手在桌子上的香菸盒上彈了彈,半晌才道:“上嘉出大事了。”
上嘉的情況陸漸紅了解一些,早就聽說中紀委和公安部要聯合出動,不過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聽周琦峰說出大事了,陸漸紅的胸膛不由挺了一挺,道:“出什麼事了?”
“清源市市委書記舒得仁自殺身亡,上嘉省省長也遞交了辭職信,辭去了省長職務。”
這兩件事聽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聯絡,但是陸漸紅卻從周琦峰沉重的語氣中聽出來一些其他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