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事業不利。”
“哼,他如果能想到孩子,能想到事業,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陸漸紅羞愧難當,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安然姐,你別這麼說。我早就想過了,漸紅跟我說過,你是他的福星,他說這一輩子如果沒有你,也沒有他的現在,他說能娶你為妻,不枉此生。這證明了他對你的感情。而我,只是個人所不齒的第三者,如果你們再分開了,我的良心更加不安。安然姐,不管你作出什麼決定,我都已經決定遠離,永遠都不會再見他。”
“這樣太便宜他了!”黑暗中看不見安然的神情,但聽出多少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陸漸紅忍不住道:“安然,高蘭,對你們的傷害,我這一輩子都難以彌補了,你們說吧,隨便你們怎麼樣,我絕無怨言。”
在這個時候,陸漸紅作不出任何決定,唯有任人擺佈。不過他總是覺得目前的氣氛很是詭異。按理說,高蘭是理虧的一方,應該無言無語,而安然作為受害者,也該是振振有詞,可是這兩人說話都是鶯聲燕語,一點火氣都沒有,大有和風細雨的味道,反而在對待他自己的時候顯得很強勢。
“陸漸紅,你給我滾下車。”安然突然發話了,“別干擾我們商量。”
陸漸紅呆了一下,不由道:“外面在下雨啊。”
“我知道。”安然惡狠狠道,“你出不出去?”
“出去,出去。”陸漸紅很無奈地開啟了車門,剛下車,身後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回後一摸,居然是把雨傘。
撐著傘站在雨中,雨嘩嘩的,風嗖嗖的,陸漸紅叼起一根菸,想到跟安然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又想到跟高蘭在一起時的林林總總,心頭不禁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風雨不見小,陸漸紅的褲腿皮鞋已經全溼了,回頭看了一眼車子,裡面黑乎乎的,看不見,又聽不見,不知道她們都在說什麼。
過了一陣子,車門忽然開啟了,一個人從裡面衝了出來,雨中也不知道是誰。
陸漸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扇門也開了,另一個人也衝了出來,陸漸紅只得扔了手中的傘,拉著這個,又去拽那個,二女在他的手中掙扎著,很快三個人的身上都溼透了。
陸漸紅火道:“你們搞什麼?淋雨好玩是不是?都給我滾回車上去!”
二女雖然氣場驚人,但身體力量遠沒有陸漸紅牛逼,拎小雞似的一手一個全扔進了車裡,開了內燈,二女淋得跟個落湯雞似的。
陸漸紅又氣又憐,脫了身上的衣服扔過去下著命令道:“都擦擦。”
“這怎麼擦?”二女接過衣服,全是水滴滴的。
“都別說了。”經過剛剛這麼一鬧,陸漸紅強大了許多,發動了車子,直接把車開進了附近的一個三星級酒店。
開了個房間,把二女扔進去,要她們趕緊洗澡,等他買來新衣服換上。
這個不容反抗的態度讓二女面面相覷。見陸漸紅甩門而去,高蘭謙讓道:“安然姐,你先洗吧。”
看著高蘭凍得臉色發白,安然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向浴池裡放著熱水,道:“這個池子不小,一起。”
進了池子,二女赤裸相對,安然瞪著高蘭,高蘭很是有點羞怯地用毛巾遮住了胸部,安然噗哧一笑,道:“高蘭,真看不出來,你人這麼瘦,咪咪這麼大,怪不得漸紅這麼喜歡你。”
高蘭紅著臉道:“安然姐,你別這麼說,你的也不小啊。”
安然笑著說:“高蘭,是不是覺得我很壞?”
“沒有,安然姐,真的,我一點都不覺得你壞。”高蘭真誠地說,“換了別的人,不找我的麻煩才怪,又怎麼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