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才解了大半,那剩下的毒怎麼辦?會不會對身體還有不好的影響啊?”沒等寒城墨說完,寒忠武又焦急地詢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寒城墨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父王,您別急,聽我慢慢和你說完。”
“好好,父王不插言了,你慢慢說,仔細給父王說說都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身體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寒城墨於是詳細地把梅落後來發現仙草救了自己一命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戰王的,聽的戰王連連稱奇,並且還不住地誇讚他運道好。最後當得知寒城墨的毒全都清除乾淨了之後,寒忠武已經激動地老淚縱橫了,感謝上蒼對他的恩賜。他完全忘了剛才是誰對老天爺又是抱怨又是咒罵的了。
“父王,您不覺得自己謝錯人了嗎?我們最該感謝並不是老天爺,而是落兒!沒有她,您兒子此刻有可能已經是一抔黃土了。”
“呸呸呸,別胡說!”寒忠武連忙阻止他的話。
寒城墨微微一笑,“父王,您別以為我是胡說,這是真的,在去長白山的路上,我們被人追殺了一路,武器上有毒,而我和護衛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如果沒有遇見落兒的話,我們就全都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了。”
寒忠武剛剛才有點放下的心這下子又提起來了,“墨兒,你怎麼會遭遇追殺,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呢?你明明是甚少出門的啊!”
寒城墨沒有和戰王說出決殺令的事情,只是含糊著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昨天來府裡的那些刺客就是和那些人是一路的,總會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寒忠武蹙著眉頭,暗自打算,回頭得多加派人手保護好兒子,還得讓人好好查查那些刺客到底是什麼來歷了。
寒城墨這時又揚起一抹笑,“父王,您現在還覺得落兒配不上我麼?”
寒忠武楞了一下,但還是不鬆口,冷著臉說:“救命之恩是該報,但是也犯不著非得娶她啊。報恩的方式多的很,我們可以給她錢嘛。”
寒城墨晃著腦袋,慢悠悠地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寒忠武氣得狠勁一拍*沿,“你這腦袋是榆木疙瘩啊,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呢,你說你身為未來的戰王,居然娶一個帶著孩子的*,將來在同僚們面前如何能抬得起頭來啊!”
寒忠武這話給寒城墨嚇了一跳,“父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寒忠武嘆了一口氣,靠坐在*上,“父王已經上書皇帝,請求由你來承襲戰王之位了。想我寒氏一族,世代為龍運王朝守疆衛土,哪一任戰王不都是戰功赫赫,威震一方,沒想到到了我這裡竟然只得了你和瑞兒兩個男丁,偏偏你又體弱多病,我捨不得讓你進軍營,而瑞兒又被嬌養地不知天高地厚,唉,我對不起寒家列祖列宗,對不起龍運的百姓啊。”
寒城墨臉都綠了,父王,您這是在貶低我呢嗎?
寒忠武見到寒城墨的表情,一下子覺得尷尬極了,他怎麼把心裡話就這麼當著孩子的面說出來了呢?雖然是事實,但好像挺傷人的,於是趕忙話鋒一轉,“但是咱們戰王的封號還是得有人傳承的,所以我前些日子在感覺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就已經上書皇帝了,言明要把王位傳給你,父王也該頤養天年了。本來還擔心你身子弱撐不起這份重擔,但是現在你的身體無大礙了,正好也就可以建功立業保家衛國了。”
說到這裡,寒忠武心底裡還是很感激梅落的,要不是她出手相救,恐怕寒氏一族的戰王之位就要送還皇家了,瑞兒是個什麼德行他最清楚不過了,相信皇帝肯定不會允許他接任戰王之位的。
寒城墨對於承襲戰王之位並沒有什麼感覺,左右不過是個賣命的差使而已,區區一個王爺之位,他還不看在眼裡。他關心的是另外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