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正是白袍老祖的師叔琳琅書,這琳琅鼠早就被常笑帶在身邊,為的就是能夠時時刻刻的汲取琳琅鼠身上的雜種氣脈,同樣也是怕白袍老祖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這個能給幫助他汲取種種氣脈的琳琅鼠也要死翹翹,這一點上,常笑當然要留有私心!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琳琅鼠才沒有隨著白袍老祖一起殉葬,當然,若是白袍老祖身邊有這隻琳琅鼠的話,也未必就會那麼容易死掉,常笑手指一捏琳琅鼠,琳琅鼠吱吱怪叫,四個小爪子不斷的上下抓撓,痛苦之情溢於言表,整個琳琅鼠被常笑訓練的差不多了,知道常笑要什麼,連忙不遺餘力的汲取四周的各種氣脈,送入常笑的身軀之中。
常笑引導著這種種氣脈灌注進生殺血丹之中,這一次,生殺血丹好似餓到了極致,以往常笑汲取種種氣脈,不過片刻時間,生殺血丹便會生出滿溢飽脹欲裂的感覺,若是繼續強行灌輸下去的話,常笑的生殺血丹說不定就真的會爆掉,但是這一次,常笑足足汲取了半個時辰的種種氣脈,這才將生殺血丹餵飽,並且常笑感覺到自己能夠動用的生殺之力比之前要足足多出一倍還要多,雖然這樣的生殺之力只是常笑原本的生殺之力的五百分之一,但這多少叫常笑的底氣更足一些,這都是常笑汲取了柱國天師的生殺之力後帶來的諸般好處。
常笑還在體味自己的種種變化,此時皇都皇宮之內沉寂的嚇人。
常笑提出來的要求,現在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是恆煥帝,另外一個就是洪陽王,再加上一個則是回來傳信的皇七子李隆玉。當然,死奴通常是不被當成是人的!
甚至連皇太子此時都被擱在了祖廟之外。
銀夔皇宮層層疊疊,有一處絕密的所在,這座佔地只有一畝大小的祖廟,即便是看守打掃的太監也只有三人,並且這三名太監又聾又啞,他們從一出生便被刺破耳膜,割掉舌頭,永遠在這個位置上呆上一輩子,直到死為止。
這裡通常只有恆煥帝一人在遇到了難題之時會選擇進入其中,並且每一次都要沐浴更衣,相當的莊重正式。
甚至這一次,火燒眉毛的情況下,恆煥帝依舊不忘恭謹的沐浴焚香,更衣之後才進入祖廟。
洪陽王和皇七子李隆玉就更不用說了。
恆煥帝此時雙眉緊鎖,沉默不語,對於任何一個皇帝來說,叫他自去皇帝冠冕,換成一個王爺名號,絕對是一件叫其無地自容的事情。
氣氛焦灼沉重,整個祖廟之中只有香爐之中蒸騰起來的嫋嫋煙氣在來回搖擺,使得房間之中尚存那麼一絲一毫的生氣。
李隆玉有些沉不住氣了,低著頭道:“父皇,兒臣以為對方的這個要求,不妨暫且答應下來,雖然這個要求屈辱至極,但以一個虛名,換取整個天下的太平,兒臣覺得……”
祖廟之中依舊沉靜,嫋嫋煙氣輕盈的飄舞此時都變得沉浸下去,李隆玉後面的話語踟躕半晌再也說不下去了。
此時洪陽王淡淡的開口道:“隆玉,你以為你父皇是因為一個稱號而猶豫不決麼?你尚且年輕,不知道這稱號一變內中隱藏著怎麼樣的禍心。”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靈牌之下 傳位與你
祖廟之中的陰晦大殿上,在這裡雖然燈火輝煌,但卻依舊給人一種陰冷晦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這裡居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瞪著一雙腥紅的眼睛,隨時準備張開血盆大口,吞吃掉四周的一切。
“要知道銀夔國上上下下有王不下十七個,我就是其中之一,等你父皇自貶成王之後,就和我等是同樣一個級別了,那傢伙口口聲聲說什麼不插手銀夔國的內政,叫你父皇維持原本的一切,但名不正言不順,沒有了皇者之名,憑什麼號令四方?到時候天下十七王個個自立山頭,不用那個傢伙出手,咱們銀夔國自己就山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