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額交易了,大額交易才是我們賺取壽元的大頭,其餘的那些毛毛雨也就只夠我們維持海墟市的運轉的,現在是三成,但是在我們的純利之中卻佔了足足六成甚至更多,要是那個傢伙再繼續殺下去的話,恐怕海墟市就要沒人光顧了。”
“不錯,據我所知,現在不少永恆的主宰已經開始私下交易了,不再到海墟市之中來,往往十幾個甚至上百個永恆的主宰聚集在一起進行交易,尤其是一些大宗的交易都是這麼完成的,並且這種趨勢越來越強烈,恐怕以後海墟市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就算有也就是拍賣些雞毛蒜皮的小東西,到時候,咱們這些人都得去喝西北風了!”一個長得好似娃娃一般的永恆的主宰陰聲陰氣的說道。
“咱們喝西北風也沒什麼,憑咱們身上的壽元完全可以熬到進入渣層之中,就算沒有壽元,憑藉咱們的修為想要壽元還不容易?但是主人那裡咱們怎麼交代?這才是問題所在。”何足道皺著眉頭說道。
一提到主人,永恆的主宰們盡皆沉默下來,整個大殿上鴉雀無聲,只有僮藍公子雙目微微一亮,一臉無聊的他此時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興趣所在!
對於這個主人,僮藍公子也是隻聞其名從未見過,別說他沒有見過,在場的這些存在見過主人的估計也就是他的父親,甚至他的父親都未必見過。
僮藍公子只知道這個主人是矗立在整個主世界之巔的存在,甚至僮藍公子認為這個主世界包括主世界之中的萬事萬物都是這個主人一手打造出來的,若說僮藍公子心中有一個最崇敬的存在的話,那麼這個存在不是他的父親,而是這位主人,因為這位主人手中握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就算是他的父親也不過只是這位主人的一個奴僕而已。
不過叫僮藍公子感到失望的是,並沒有那個永恆的主宰願意提及這位主人的一絲一毫的事情,沉默半晌之後,開天大聖道:“這個四處惹事的傢伙咱們必須找出來,並且還要當著所有的海域之中的永恆的主宰們將其處死,這樣的話,咱們的海墟市才能繼續維持下去!”
這一點幾乎沒有任何爭議,因為這個四處滅殺永恆的主宰的傢伙已經成為了在座的這些永恆的主宰的公敵!
“現在的問題是,這傢伙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或者說是一個門派?要說對方就是一個人的話,那麼物件就比較容易查詢了,畢竟能夠跟蹤並將那麼多永恆的主宰滅殺並且一個活口不留的,修為高絕,絕對不在我們這些傢伙之下,整個海的區域之中這樣的傢伙屈指可數,我們這些人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剩下的有這份能為的也就只有五六個而已,要是對方是某個門派佈下陣法的話,那就比較難辦了,這海的區域之中門派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只要能夠湊夠上百個永恆的主宰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怎麼艱難,甚至有可能是兩三個門派匯聚在一起作案,那樣的話,就更難找尋他們了!”
“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下餌來引誘他們上鉤,不管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一個門派,兩個門派,只要他肯上鉤,憑咱們這些人定然能夠將其一網成擒!”
“下餌沒問題,但是整個海域這麼大,天知道他們在那裡?海墟市那麼多,誰知道他們會出現在那個海墟市?咱們這樣一個海墟市一個海墟市的假裝誘餌下去,恐怕一千年都未必能夠撞上他們,那樣的話,咱們的海墟市早就被他們拖垮了!”
何足道這句話說完,整個大殿再次陷入沉默之中,敵在暗,活動的區域又大,他們人手也不多,又完全不知道對方的任何資訊,完全處於被動的位置,想要將對方撲捉住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下餌,撞運氣吧!不過,對方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水汽光華之中的僮弘道此時忽然開口道。
隨著僮弘道的言語,在大殿正中出現了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