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主要是他對綠珠做的事兒也深感佩服,覺得她也有做自己師姐的資格,只是姐夫是個大太監,未免有點美中不足。
不是你們兩個也根本不般配啊!
一個美若天仙的奇女子,一個醜若驢馬的死太監……你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真的不怕有辱咱們師門嗎?
“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得知兩人原來是師姐弟後,龔守禮倒也放心了些,但見溫桓瞧他的眼神不咋友善,便即大聲質問之。
“我瞧龔大哥你這個鬍子生的也威武。”溫桓笑道。
“是嗎?”龔守禮立刻回嗔作喜,“這也是我留了好久才留出來的,話說當年我也是一副好鬍子的!”
弄了半天這位小王爺還成了自己小舅子了,龔守禮作為姐夫,不用綠珠交代,就命人擺了一桌家宴,慶賀兩人相認,也算是認下了溫桓這個小舅子。
不管咋說,這個小舅子也是堂堂的王爺,總比要飯的強吧?
溫桓綠珠兩人說起師傅,就也沒完沒了,說到動情處,還又哭又笑的。
只是不知道師傅現在究竟人在何處?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活著,話說當年的他,就已經是八九十歲的老頭兒了……
而且記憶中師傅頭上還有一個老大的破口,總是裹著一塊白布,白布上還總是滲出血來,都根本不知道他是受的什麼重傷?
也不肯去瞧醫生,也不許他們看。
綠珠聽說溫桓要去西域,還叮囑他順便打探一下師傅的蹤跡,因為師傅好像就是西域人……但也不大確定……反正記憶中他的打扮是個西域喇嘛……也許不是喇嘛……他之所以留著光頭可能還是因為那個傷口的緣故。
目前兩人對師傅的來歷還是一無所知。
“綠珠你不是會畫畫的?”龔守禮在一旁聽著,都對這個老喇嘛好奇起來,“你還記得他當年的摸樣不的?不如畫一副肖像出來,回頭我也派人幫你們打聽打聽?”
綠珠當然記得,而且她作畫的水平也很高,也不用什麼筆墨畫彩,只是找了一根兒木炭,很快就勾勒出師傅的素描肖像來。
“呀,師姐你畫的真好,栩栩如生啊!”溫桓捧著畫像大加讚歎,“你回頭再畫一幅,這個給我啦!”
“你們這位尊師看起來就也普通的很哪……”龔守禮指著畫像頭上的白布,“這是個什麼打扮呀?尊師難道是天竺人?”
“應該就不是。”綠珠道,“他之所以裹著白布是因為頭上有個碗大的疤……”
天竺人的長相還是很有特點的,師傅雖然不大像是中原人,但也肯定不是天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