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攏起來,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估計他快頂不住這高聲唄雜音了。
科維多繼續哀嚎……
我無奈的聳聳肩:“病人嘛,咱們得讓讓。”
某男繼續哀嚎……
我凝眉說:“病人嘛,總有不可理喻的時候。”
繼續哀嚎……
“病人嘛,總要多一絲照顧的,比如……”我微笑,大聲對科維多咆哮:“你給我閉嘴!!!”
世界安靜了……
科維多看了我一眼,轉頭趴在比菲圖背上小聲的抽泣。
啊啊啊——我是不是太過分了,竟然讓一個大男人哭了!!
比菲圖幽怨的看著我:“大人……”
我揉揉額頭:“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也許腦子受刺激了。”
沒多久,科維多重新昏迷過去,我們也平平安安的在天亮前回到了哥斯拉學院的基地。
那裡恐怕不能再稱呼作學校,準確來說應該是人間地獄,我們踩著鮮血與屍體踏入哥斯拉學院的結界,裡面的場景同樣十分糟糕。
到處橫躺著傷員,眼前來來往往的走動著醫療員,不用我多問,也知道昨晚哥斯拉學院肯定受到了一次冥王的大襲擊。
我讓比菲圖帶科維多去找格麗療傷,單獨前往校長的辦公室。
校長對我回歸顯得很詫異:“一直聯絡不上你,我以為你死在外頭了。”
“沒那麼容易。”我淡然笑著回應,壓下那份丟失基諾與雲牙的痛苦,“學校還堅持得住麼?”
“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校長的神色十分凝重,“我們學校裡有內奸。”
“怎麼說?”我也嚴肅起來。
“這次襲擊,學校的損失非常慘重,我懷疑有人複製盜走了作戰計劃。”
我深思一番,“能夠從你眼皮底下盜走作戰計劃的人應該不多吧?”
“最可怕就是這點。”
“我也這麼認為……”我嘆息,能夠在從校長眼皮底下動手腳,也就只有校長認為值得信賴的人才可以辦到。
“你有懷疑的物件嗎?”校長問。
“有一點點念頭,不敢確定。”我咬了咬拇指,“另外還有長靜和炎續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也可能是同一個人做搞出來的鬼,能不能讓我看看那段作為證據的錄影?”
這段話我輕巧的把長靜和炎續的事情轉化成有可能受到敵人的陷害,這樣比較利於我查清事情的真相,也更容易得到扯出相關的人。
“當然可以。”校長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光碟,放進電腦的主機裡,把電腦顯示屏轉給我看,“至始至終我都不明白,當時一心想要救人的棘羽會有什麼動機想殺掉長靜,並且佔奪長靜的身體?還是說他救人途中後悔了,便用長靜的身體復活了?”
我神色一陣震,雙手微微顫抖起來。因為我曾經就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棘羽真的這麼做的話,我還能夠接受他麼?
我躊躇著把目光轉向螢幕上顯現的場景,那是戴面具的棘羽正直奔楓樹林,途中忽然掉到一棵楓樹上,接著憑空出現了一個結界,他化作一條玄蛇爬上樹冠,扭曲著蛇身在上面蛻皮。
這時校長稍微按了下快進,我看到棘羽化作長靜的樣子從樹上走了下來。
我瞪大眼睛,此情此景不就是我和長靜在冬祭日那天的場景嗎?怎麼會變成只有長靜一個人了??
“有什麼不對嗎?”校長沒有懷疑到我身上。
我指著影片糾結了會說,“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我想要見見炎續和長靜。”
“炎續和長靜被關押在青龍族裡。”校長給了我一個令箭,雙眼涼涼的看著我說:“茯音,我比你更需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