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準,買的size和她的內衣一模一樣,她邊切牛扒邊問,“你是看了多少胸眼光才能這麼精準?”
溫涼的手一抖,刀子劃在鐵板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小心翼翼的看楊芃的臉色,“應該……不超過一個g吧……”
這下輪到楊芃手偏的去劃鐵板了,表情也不怎麼高興,“呵,看了還不少啊。”
溫涼連忙表忠心,“真人就看過你一個!”
楊芃把鋼刀舉在溫涼麵前,“你再胡說!”
刀刃上銀光一閃,溫涼瑟縮了一下,打算暫時安靜的做一個切肉boy了……
吃了一會兒,楊芃突然感慨,“是你名字帶水的原因麼,怎麼跟你在一塊兒總要遇到跟水有關的事,你這兩天都下了兩趟水了。”
溫涼死皮賴臉的回,“那要不我改名?改姓也成啊,姓楊好不好?我不介意當倒插門女婿的~”
楊芃一口肉塊卡在喉嚨,喝了兩大口檸檬水才給嚥下去,好聲好氣的商量,“溫涼,一分鐘不跟我表白能死麼?”
溫涼笑,“你明明也很享受的模樣!口嫌體正直!”
楊芃:“什麼叫口嫌體正直?”
溫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楊芃:“……”
溫涼把整塊牛扒都切好後,她的盤子和自己的盤子換了下,這條攻略上有寫,飯桌上要好好照顧女生!
溫涼一邊切剩下的肉,一邊挺鄭重的跟楊芃說,“如果你不讓我說情話,我可能會改唱情歌的,還是你比較喜歡後一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為什麼楊芃覺得溫涼突然不那麼怕她了?
難道就是因為對著她的來電擼了一發?
吃完飯,楊芃換了溫涼給她買的白襯衫和茶色包臀裙,問他“多少錢”,溫涼眼神受傷的模樣,“男人給心**的女人花錢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居然問我多少錢?!”
楊芃無視他的大男子主義,把錢包裡的大票只留了兩張,剩下的都塞給溫涼,“什麼男人?你還沒成年呢。”
溫涼把她的錢包拿過去,把錢重新塞進去,生氣的跟楊芃說,“成年人能幹的事我都能幹了!”
他本意只是想表達他能對感情負責,也能賺錢了,可是這話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在他前晚才對著她的電話擼了一發的這種時候說出來……好像哪裡怪怪的!
楊芃難得的當著溫涼的面紅了臉,拿回錢包也不再和他辯解了,快步進了公司。
溫涼說完這麼一句了不起的話以後,也有些熱,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招手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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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睡了個下午覺,溫涼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個叫溫暖的親姐姐,打了個電話關心她,“你晚上要幹嘛?”
溫暖答,“在宿舍看電影吧,你要我陪?”
溫涼伸了個懶腰,“不,我還想繼續品嚐一下獨自一人寂寞的滋味。”
溫暖這次沒讓他“說人話”,疑惑到,“所以你跑到b市來就為了每天在酒店睡覺?”
溫涼冷靜的回答,“不,是為了品嚐獨自一人寂寞的滋味。”
溫暖自責,“都怪我,小時候把你腦子泡壞了。”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溫涼跟姐姐“麼麼噠”,安撫她,“你好好上班好好休息,回家以後我再陪你玩。這幾天就讓我自己待著吧。”
溫暖應,“好,覺得無聊了就叫我,白天沒空,晚上倒是閒著。”
掛了電話,溫涼立馬起來捯飭自己,他這次帶來的衣服都挺正經的,顏色也都是素淡的,雖然這些衣服不怎麼符合他的審美,一點都不個性,不過考慮到楊芃的接受能力,他覺得他還是樸素一點吧。
但是空氣劉海還是可以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