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歪在她腿上,死活不動彈。
楊芃不知道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看在你今天是幫我撐腰的份上就獎勵一下你吧。”
結果剛說完,溫涼“唰”的把溼紙帕給拉開,露出眼睛,期待的看著楊芃。
楊芃低頭看他,“幹嘛?”
溫涼有些忸怩的問,“什麼獎勵?”
楊芃坦然的說,“這不是讓你躺我腿上了麼。”
溫涼聽著就要爬起來打算不認賬,結果才抬起頭來楊芃就繼續說,“起來了也沒別的獎勵了。”
他頭僵在半空,想了想,又沉下去,氣呼呼的把紙巾重新蓋在臉上,身子也不像開始時自己撐著勁兒了,完全的把重量壓在楊芃身上,好像在抗議楊芃剛才的逗弄。
楊芃抖了抖腿,“麻了。”
溫涼跟沒聽見似的不為所動,依然枕著她。
楊芃看著他臉上的紙帕,想到不好的事情,一把將紙帕拿開。
露出臉來的溫涼眯著眼,小聲的頂嘴,“麻了也沒用,你太狡猾了,我不會相信你的!”
楊芃把溼紙帕團了團放進要扔的塑膠袋裡,拍拍溫涼的頭,“嗯。”
溫涼眯著的眼睜大,狐疑的看楊芃。
嗯?
“嗯”是什麼意思?承認自己狡猾還是讓他繼續躺著?
她含糊不清的一個字,溫涼琢磨不透,最後害怕她真的腿麻了生他氣,猶豫著還是抬起了頭。
結果身子剛離開她腿又被楊芃按著腦袋倒下去,“老實待著。”
耳邊是車窗雨刷“噌噌噌噌”的搖擺摩擦聲,溫涼耳朵跟著心裡都熱熱的,閉上眼睛去呼吸楊芃身上的味道。
閉了沒幾分鐘,又睜眼看楊芃的下巴。
看得楊芃把看向窗外的視線轉回,對上他的眼睛。
他卻好像驚到了似的,重新閉上眼睛。
閉了會兒又睜開,想看她下巴,視線往上爬的時候,先經過了某處起伏的弧度,於是到此視線被阻隔,再沒往上看了。
他盯著她的胸部,盯了一會兒,用力的閉上眼睛。
這次是真的閉上就沒睜開了。
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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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芃週一去辦公室時被張雨沫叫到了頂樓的單間裡。
張雨沫坐在大班桌後邊,雙手交叉著,罕見的遲疑了下才開口,“沒什麼事吧?”
楊芃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點了點頭,“社長,我沒問題。”
自從戴晨來了之後,楊芃是由他直接指派任務的,除了拉廣告、寫策劃就是監工,跟張雨沫的交集反倒不多了。
張雨沫默了下又說道,“這次的事是我疏忽了,昨天已經從保安公司聘了四名專業的安保人員,二十四小時換班值崗,以後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楊芃禮貌的謝了社長的關切,看著她有話要說又不說的樣子,有些許疑惑,“社長,還有什麼安排麼?”
張雨沫起身走到楊芃身邊,和她一起下樓,“沒事了,走吧,幹活去。”
剛到二樓碰見了才來的戴晨,他抬眼看下樓的兩人,視線先鎖定在張雨沫臉上,點了點頭,接著開口叫楊芃,“你過來,我給你重新安排活兒。”
楊芃和戴晨現在混得很熟了,難得的在辦公室也露出笑來,“老大,放心吧,我沒留下陰影,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吧。”
他們每週五早上開例會都會把下一週的任務提前安排好,楊芃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別人也跟著變動。
戴晨朝她揮手,讓她到自己辦公桌前,把一摞週六回辦公室收拾好的檔案交給她,“之前是我考慮的不妥,那邊人雜事亂的,不該讓你個女孩子去。反正這個月也就收拾好了,剩下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