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潢站在一旁,雖然表面上也佯裝出悲痛的模樣,然而心中卻在不停地盤算著如何對付馬超,妄圖謀取董卓留下的基業。他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憤憤地想,這一切本就應該屬於他董潢,一定要讓馬超好看,讓他知難而退。
馬超緩緩站起身來,面容悲痛卻又無比堅毅。他深知董卓的這一託付意味著極其重大的責任,也明白董潢必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但此刻,他無暇去顧及董潢的心思,心中所想的唯有如何完成董卓的遺願,如何保護好董白以及西涼的萬千百姓。
在董卓離世後,其麾下的軍隊陷入了一片混亂與迷茫之中。馬超召集眾將,共同商議未來的出路。營帳內,氣氛凝重,眾人表情嚴肅。
馬超站在地圖前,目光堅定地說道:“諸位,如今董卓大人已去,我們必須為這支軍隊,為西涼的百姓謀求出路。依我之見,長安等地難以堅守,我們應當放棄,僅保隴西和西涼。”
話音未落,董潢便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反駁道:“不行!長安乃繁華之地,怎能輕易放棄?還有其他那些地盤,都是我們用鮮血拼下來的,怎能拱手讓人!”
馬超皺了皺眉頭,耐心解釋道:“董潢將軍,如今局勢對我們極為不利。董卓大人不在了,各方勢力都對我們虎視眈眈。長安雖好,但我們兵力有限,糧草供應也難以維持長久。若強行堅守,只怕會全軍覆沒。”
董潢怒目圓睜,絲毫不退讓:“馬超,你這是膽怯!我們怎能如此懦弱,不戰而退?我堅決不同意放棄長安以及其他地盤,我要帶領我的人馬堅守到底!”
眾將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傾向於馬超的穩妥之策,有的則被董潢的堅決所影響。
馬超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董潢將軍,我並非膽怯,而是在權衡利弊。我們要為長遠考慮,保住有生力量,回到西涼,休養生息,以待時機。”
董潢冷哼一聲:“時機?等你放棄了這些地盤,還有什麼時機可言?我們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諸侯肆意欺凌!”
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營帳內的氣氛愈發緊張。
李儒站出來勸解道:“二位將軍莫要爭吵,都是為了軍隊和百姓著想。但此事關係重大,還需冷靜思考。”
董潢怒視著李儒:“冷靜?再冷靜下去,一切都晚了!”
董白堅定地站在馬超一邊,她極力維護馬超的決策,認為馬超的戰略規劃是明智之舉。然而,董潢卻對董白的意見不屑一顧,他甚至公然蔑視董白,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
董白感到非常無奈和憤怒,她深知自己的堂叔董潢一直覬覦著更高的權力和地位,而董卓的離開讓他看到了機會。董潢不願意放棄長安和其他地區,他渴望繼續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成為一方霸主。
董白試圖說服董潢,但董潢卻固執己見,他認為董白只是一個年輕無知的女子,不懂得政治和軍事的複雜性。他甚至嘲笑董白的想法天真幼稚,認為她根本沒有能力領導董卓的舊部。
董白的努力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感到自己的尊嚴和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她意識到,董潢已經不再尊重她,也不再聽從她的指揮。在這種情況下,董白明白,如果她繼續與董潢合作,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馬超看著董潢如此不尊重董白,語氣沉重地說:“董潢將軍,你執意如此,那我們只能分道揚鑣。你若要堅守長安等地,我不阻攔,但我會帶著願意跟我的人回到西涼。”
董潢咬牙切齒地說道:“好,馬超,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董潢趾高氣昂地叫嚷道:“如今叔父大人已然仙逝,這西涼軍的未來非得由我董潢來引領不可!各位,此刻都給我表明態度,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