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東朝燼一向不太重視新皇,新皇也只不過是他身份的一個幌子而已。
外面的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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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靜下了公車,提著小皮包,急急地朝白家而去。
海風,輕微吹來,帶來了無盡的冷意。
剛剛下了雨,地面全溼了,冷氣更是劇烈。
櫻靜終於走到了白家,頭髮倒是微溼,剛剛支超市避雨的時候,還是被灑到了一些,所以後來櫻靜只能到超市內避雨去了。
有些狼狽,黑色風衣上,沾著許些水珠。
頭髮微溼微亂,櫻靜看起來有些憔悴,好幾天都沒有睡好。
按了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
櫻靜和白安沅都在家。
“櫻靜,好久不見了,還好嗎?”烙夏迎了上來,親切地拉住了櫻靜。
櫻靜微微一笑,有些尷尬。
白安沅亦朝她點頭,陷入情河中的男人,一直痴纏在烙夏的身邊,讓櫻靜好生羨慕。
她倒好,惹上了東朝燼那種變。態的傢伙。
“一般了……烙夏,安沅,這一次來找你們,其實……是有些事想拜託你們的。”櫻靜笑笑,雖然可以電話拜託,可是她想出來和烙夏聊聊天。
“發生什麼事了?櫻靜,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烙夏有些擔憂,遞過來了一杯暖水。
櫻靜喝了幾口,將老爸在東朝燼手上的事說了一次,忽略了她和東朝燼的關係。
白安沅倒是眉頭一蹙,搖頭。
“據我所知,燼最近去度假,並且和你爸應該沒什麼恩怨,並且……”
白安沅微微沉吟了一下,“前天我還聽到助手說,最近有個叫什麼血雲宮的冒了出來……但是,他們又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櫻靜的心頓了一下,血雲宮,正是老爸創下的,表面是黑社會組織,但是卻暗中打黑的組織……
這個秘密,也只有她知道。
東朝燼,應該也知道吧?
“還有其他訊息嗎?”
櫻靜低聲地問,臉色極為不安。
“就知道當晚發生了一場槍戰,死了五個人,被警察局秘密介入,沒有上報……也沒有被曝光。”白安沅回憶著,櫻靜的臉色煞白——
難道……老爸……
“櫻靜,你怎麼了?”
看到櫻靜有些失神,烙夏低低地喚著。
她看起來很不好,以前的櫻靜很活潑開朗,總是笑嘻嘻,說起話來不饒人。
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沒……沒事……我現在只想找到我老爸的下落。這是我老爸的相片,血雲宮……就是他創下的。”櫻靜連忙從手提袋裡摸出老爸的相片來。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再瞞著烙夏和白安沅了。
如果這樣下去,找到陳敬師的機會,也太渺茫了。
白安沅接過相片,臉色微微一變。
“這個人,我見過他,只是不知道是你爸爸……”白安沅臉色凝重了起來。
“在哪裡見過?安沅,你一定要幫我!”櫻靜急急追問。
“在……燼的公司裡,不過那是前段時間的事了。”
白安沅淡淡地道,櫻靜的眼神,又一下子黯然了下去。
這樣說來,老爸真是東朝燼囚禁住的?
現在,張家和高家,都沒有被扳倒吧?
櫻靜失神地看著前面的電視螢幕。
剛剛好是中午的九點,螢幕轉到了新聞。
“xx社訊息,具有‘長風’之稱的高正集團、雄力集團涉嫌販毒的黑暗地下活動,目前兩大集團的總裁已被第一公安局所拘留,目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