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了。
“對不起,我弟弟太沖動了。”
突然在周逸面孔上出現了五指,扣住鼻子把周逸往後一拉。
原來是周闖看到了幾個人之間的暗潮洶湧,為了不使自己弟弟和楊宗保之間的關係惡化,趕來救場。
“哥,你幫誰,他就是捅我的人。”周逸把周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下來,怒吼道。聲音之大,引起了同在換衣服人的圍觀。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啊。”周闖打斷了周逸的話,轉而對楊宗保說:“對不起哈,我弟弟就這德行,你多關照一下。”
“沒事。”楊宗保轉過身脫衣服穿衣服,速度很快。
等楊宗保背過去,周闖他們這才注意到,楊宗保的背後很多傷痕。深淺不一,新舊不一,但是都有年頭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等楊宗保出去之後,周闖拉著周逸也走出了醫院。只留下馮玉祥在那裡像猴子一樣給人圍觀,本來自己很好挑起了楊宗保和周逸之間的火星子,沒想到周闖過來滅了火。要怪就怪自己沒有想到周逸的哥哥也在這家醫院,而且看樣子對楊宗保頗為器重,這對於自己要達到的目的可不妙,還得想想其它方法。
周闖和周逸一前一後出了醫院。
“哥,你怎麼回事?哪有幫著外人的?你明知道那個楊宗保……”
“夠了,閉上嘴巴,你娘生你的時候就沒給你生腦子,以後不許和馮玉祥有關聯,”周闖也不打算和自己的二貨弟弟解釋清楚,越解釋越麻煩,還不如直接來硬的。那個馮玉祥,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很清楚,絕對不是善茬,巴上自己不成器的兄弟,估計也沒什麼好事。想到這裡回頭看下還在兀自忿忿不平的周逸,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再照顧這小子幾年,自己可真要減壽的。
楊宗保出了醫院門很久才冷靜下來。自己剛才差點失控。原來自己討厭的不是對自己不利的人,只是討厭裝著一副和善的面孔的偽善的人渣,顯然在楊宗保眼裡馮玉祥就是這樣的存在。
走到半夜,才發覺自己已經一天沒吃飯了,肚子餓得生疼。正好這時保國來電話了。
“哥,哪裡呢?”
“沒事,準備再找個地方吃飯。”
“那過來吧,朋友新開了家慢搖吧。”
“哪個朋友啊?”楊宗保知道保國一般這種事不會叫自己,會叫自己那一定是和自己有關係。
“就是上次讓你給取彈珠的羅衝。”
“知道了,哪裡?給我叫碗麵條。”
“好,地址是……”
記下了地址,楊宗保花了半個小時走路過去了。
表面上看慢搖吧確實不大,就是取了個特招搖的名字“肚皮”。
門口站著兩保安似的人物。楊宗保一過去就被攔了下來,沒法子誰叫他穿運動服。還沒有誰去酒吧穿運動服了吧。
楊宗保也不為難別人直接給保國打了個電話。
沒幾分鐘保國就出來了,對門口的保安交代了一聲,以後不許攔著。
“寶哥,別介意自家兄弟。”保國沒有罵自己的手下,畢竟手下也沒有做錯,只是遇到楊宗保這樣的極品,招架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的。
“沒事,菸葉子還有沒?抽完了,這幾天煩的厲害。”
“有,早就給你準備了幾盒。”
說話間就把楊宗保領到了二樓。
二樓是半開放式的,可以從欄杆上,看到下面的舞池,一樓旁邊圍著一圈吧檯。算是一個比較新潮的設計。地板都是有些廢舊的鐵板拼成的,走起來除了發出年老的刺耳的金屬聲響意外,還有種上下顛簸的彈性。
酒吧裡放著勁爆的音樂,差點把楊宗保的耳膜震破。
“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