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夠見到上帝。
有的時候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淪落到連死亡都不能解脫的境地。
從那群土著裡面走出兩個男人。把已經死亡的亞雄從楊宗保他們的身邊拖了出去。因為身體的移動,亞雄喉嚨的傷口不停地湧出更多的血液,隨著他身體被拖動。
村上用r語自言自語。因為聲音太小,楊宗保只能聽個大概。意思無非就是亞雄你走好,你的遺志我會完成的什麼什麼的。
兩個土著人,當著楊宗保他們的面開始處理起,亞雄的屍體。
先是用刀砍掉頭顱,然後卸掉四肢,剖開它的腹部,拉出內臟……
動作很快,伸手很利落。
所有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食人族。
處理完亞雄之後,土著人又把開始死掉的嚮導給處理了。
終於剩下的嚮導堅持不住了,彎下身體,大幅度的嘔吐起來,村上也有些受不了想要跟著嘔吐。
楊宗保雖然是學醫的,處理屍體那是家常便飯,但是他也被如此駭人的手法給震驚到了。但是楊宗保此刻比誰都明白,現在絕對不能弄髒自己,也就是說不能嘔吐,不能哭,不能害怕的尖叫。因為從心理學上來說,對方還是一群未開化的野人,那麼他們選擇處理物件的時候,可能是從最壞的選擇起。比如先解決劣等的,把好的留在最後,嘔吐或者大幅度的情緒波動可能會刺激到那群土著人對自己出手。因為楊宗保看到土著沒有首先把自己這邊的人殺光,而是先處理已經死亡的人,所以對自己的推斷有三成的把握。
果然,土著人朝著嚮導指了一下,嚮導拼命的往後退,但是很快就被土著給拉住了,往死裡揍了一頓。
最後這群土著打劫了楊宗保他們身上的衣服和所有的東西。幾個人就赤身**的被推搡著走向草叢的深處。
這裡的草好像都有倒刺一樣,不多時,楊宗保和村上的身上就都是傷口,倒是白恩這個西方人毛髮多,這些草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一路上楊宗保都是低著頭的,正在速記路上的小石子。楊宗保有的時候考試就是靠著這種速食記憶。國內的有些文獻上說,有的人可以一目十行。其實這一點也不為過,楊宗保學習英文的時候,因為害怕自己的老師,所以在老師給予他超過自身負荷的學業壓力的時候,楊宗保一目十行的潛能就會被激發出來。事後楊宗保仔細思考了一段時間,覺得是那段時間自己的腎上腺素分泌激增,導致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從而一目十行。
但是那畢竟是少數時期,後面楊宗保儘量總是做好準備,平時書本從不離手。今天楊宗保在全身光溜溜的狀態下,強迫自己記下細微的路上的標記,那可能成為逃生的關鍵。當然在大家都光溜溜的情況下,楊宗保看到了村山,無比的自豪感也是他尋找活下去的動力之一。
土著人真的好狠,連鞋子都沒給楊宗保他們剩下,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大半天,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終於看到篝火和帳篷了。
部落的女人同樣也是光溜溜的,只是象徵性的在腰間圍上一塊布。見到男人們回去,立刻從男人們的手上接過肉,開始生火,烤肉。
楊宗保他們就被用繩子綁在了一起。
村上這一路上也乖巧了,嚮導更是不敢再吭一身。
空氣中的烤肉的香味,帶著一種蠱惑的味道,但是楊宗保他們知道那架在火上的肉塊是自己的同類。
“怎麼辦?”白恩悄悄地問楊宗保。
楊宗保卻沒有回答,因為他在一個土著女人身上看到了一樣熟悉的東西——一塊很便宜的翡翠。這種東西在非洲絕對不會有,東方人的身上才會經常出現。而且這個東西楊宗保很熟悉。
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