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參加葬禮啊,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的風水用得著你評點嗎?”對方得理不饒人。
楊宗保笑笑,帶著憤憤不平的日鬼走了。
“毫無禮貌,現在的年輕人啊……”
“龍大師,消消氣。”
“哼,我們走。”
龍大師很快就超過了楊宗保:“年輕人,不要不懂裝懂。”
“老闆,那人真捱揍。”日鬼見別人看不起楊宗保就不爽。
“算了……”楊宗保真不在乎。
大多數人腳步飛快,但是還是有和楊宗保一樣,不緊不慢的人。
幾乎同時,有人和楊宗保的腳步同步了。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每一次腳步落地都和旁邊人一致。
不約而同的楊宗保和自己步調一致的人同時停下了腳步,對視起來。
相視一笑,對方對楊宗保點了點頭。
楊宗保禮貌的回點了一下。
本來就沒剩下幾節臺階,兩人同時邁上了山頂。
“葉劍濤……”
“楊宗保……”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老闆娘,什麼情況?”日鬼被楊鳳凰拉住,沒有攙和進去。
“……”楊鳳凰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
日鬼摸摸鼻子,無趣的自己鬱悶去了。
楊宗保和葉劍濤沒有進一步交流,而是一前一後進了靈堂。
“誰啊?”日鬼問。
“葉劍濤。”回答日鬼的是楊鳳凰。
“你認識?”楊宗保意外的側目。
“嗯,下一屆有能力出任主席人選的最弱的一個候選人。”相比較楊宗保,楊鳳凰對政局關心還是比較多:“很有能力魄力的一個人,就是背景不夠深,落了下乘。”
“哦?”楊宗保有些感興趣了。
“嗯,參軍入伍,花了36年到他今天的地位。現年52歲,年紀也合適,就是……”楊鳳凰可惜的說。
“走吧。”楊宗保走向了靈堂。
“哥。”江松見到楊宗保,就從輪椅上吃力的站了起來。
“還好吧?”楊宗保非常形式上的問候。
“還好……”江松突然鼻子一酸,就要掉眼淚。
“把眼淚收回去。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楊宗保不願意看到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
“是……”江松順從的把眼淚憋回去了:“進去吧。”
楊宗保讓江松坐回了輪椅,自己推車他的輪椅進去。
“來的人不少。”楊宗保有些調侃。
“嗯,都是嶽江的面子。”江松雖然年紀小小但是有些事情看得很明白,他那樣的家庭,本就早熟:“這些人都是來站隊的。”
“你懂?”楊宗保輕哼了一聲。
“還用說吧。羅叔把我接到他家之後,上門的人就多了。我爺爺以前的徒弟大部分都過來了。為的還不是明年的選舉。”江松不屑:“我就是塊招牌,這點還是懂的。”
“難為你了。”楊宗保嘆息到。
“不為難,只是覺得爺爺一個月才發喪,為的就是他們的齷蹉的目的。爺爺死後的葬禮都不能隨著自己……”江松再次哽咽了:“不過他們以為爺爺什麼都沒給我留,那就大錯特錯了……”
楊宗保皺起了眉頭:“這些事情對我說說就算了,其他人別說漏了嘴。”
“包括羅叔?”
“嗯。”果然江松不需要他著急,原來意識到了,楊宗保感嘆孩子可怕的第六感。
“到了。”江松領著楊宗保走進大廳之後就放任自己眼淚了。
“你就是鬆鬆常常提起的楊宗保吧。”
終於見到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