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啊?還有沒有王法?”陳志超的嘴唇全部咬爛了,一開口就有血液溢位。
“王法?陳志超啊,你還有資格說這事嗎?”楊宗保磕了嗑瓜子,然後對花和尚說:“以後換成松子吧,瓜子沒味道。”
“松子?我這裡有呢,冰女去拿。”
花和尚和楊宗保兩人壓根就沒把陳志超放在眼裡。
“你們什麼意思?”陳志超只是身體虛弱,腦袋可沒什麼毛病。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在黑診所做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取人腎臟?”楊宗保讓保國仔細調查了一下陳志超的背景,發現對方家庭環境竟然意外的好。大院裡出來的,並不缺錢。
“他們欠我的錢,當然要還債。”陳志超的骨子倒是有點血性,被折騰的這麼慘竟然嘴上還在叫囂。
“你放高利貸?”楊宗保覺得好笑:“你家不是挺有錢的嗎?”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有種弄死爺,看到最後誰弄死誰。”陳志超知道對方把自己調查了一遍,所以乾脆亮明身份,讓對方顧忌自己的家庭。現在看起來對方比他要狠得多。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至於家裡面……那是以後解決的事情了。
“其實你做的這些事情我不想管,其實也沒多大事情,我就是想知道你手臂上的紋身怎麼回事?”楊宗保礙著周闖是自己老熟人,所以只能對陳志超兇殘一點。
“這個我不能說的。”陳志超還是咬緊牙關。
“其實我不愛威脅人的,真的?”楊宗保也很煩。最欣賞的也是硬骨頭,最煩的也是硬骨頭。
“偽善!你這不在威脅我?”陳志超冷笑。
“我說的是威脅你家人。”楊宗保覺得這樣做有點無恥,道德底線還沒破錶,畢竟第一次,有點不稱手。不過他相信以後會順手多的。
“你有那能力?”陳志超到現在為止都沒想明白楊宗保是誰,認為他頂多是有點背景的人而已。
“小朋友,你別不信咱楊哥哥還真的有這種能力。”花和尚笑得花枝亂顫,臉上因為喝了酒恢復了點紅潤。
“楊哥哥?變態。”陳志超的嘴巴還真是不饒人。
“我變態?聽說你也很喜歡的。”花和尚面上越是笑眯眯的,心裡就越是氣憤:“我給你準備了樣好東西。”
花和尚的話音剛落,冰女就推車一樣東西出來了。
陳志超見到那樣象形物,本來就蒼白的臉色真的是一點色都沒有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們敢?”
“我們敢啊。”花和尚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說:“你知道這是富麗華啊,我是這的老闆,你說我敢不敢?”
“……”陳志超知道對方沒有說大話,所以沉默了。
“還不說?那我可動手了。”花和尚舔舔嘴唇,和楊宗保相比,他可是真正的心裡扭曲者。情願陳志超硬挺著,那樣他才有藉口動手。
冰女知道花和尚的心思,推著東西就到了陳志超的身後。
花和尚走到圓形的木架子邊,抓住某個把手往下一拉,陳志超的雙腿就漸漸的被拉開了。
“等等!”陳志超再也忍受不了,急忙開口。
“為什麼要等等?真可惜。”花和尚是真的覺得可惜,他還是很熱衷折磨別人的。
“你是誰?”事情到現在陳志超就算腦袋在不清也明白了面前這個圖書館的老師背景有多大。就連富麗華的老闆都被他控制在手上,甘當犬馬。這件事的表面沒什麼,但是陳志超卻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要知道不管誰來談生意或者做交易富麗華是不二選的地方。在富麗華里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發生。而座頭市能允許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本身就是很值得深思的問題。陳志超不傻,也不笨,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