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嘴巴,任由著溫熱的液體進入嘴巴,全身抽搐……
“真奇怪,還有感覺?”花和尚作勢思考了一下,然後笑了:“對了,你眼睛我沒動呢。”
冰女的眼珠子在慢慢的順著血液往外擠,她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原本對花和尚的愧疚完全變成了一種刻骨的恨意。人的心思很複雜,本來堅定的忠誠,但是突然之間卻變十分怨恨花和尚。冰女本來並不在乎自己外表變成什麼樣子,但是當花和尚毀了她的眼睛的時候,卻怒火中燒。這種怒火和仇恨讓本來奄奄一息的冰女,突然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
楊宗保在家客廳擺好了茶具,等待著。
花和尚來到楊宅的時候就看到梅叔已經在門口迎他了。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要了?有點受寵若驚!”花和尚依舊是平時的樣子。
“少爺說您現在很危險,所以我來迎迎!”梅叔也是偽裝高手。
花和尚眯起了眼睛,原本就細長的眼睛拉得更長了。雖然不滿,但是他可不敢和梅叔叫板,畢竟他對眼前的老人毫無勝算。
花和尚被帶到地方之後,梅叔就退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楊宗保和花和尚。
楊宗保用手指了指自己對面。
花和尚坐了過去。
等花和尚一落座,楊宗保就開始製作起日本的抹茶。
花和尚似乎很習慣楊宗保的調調,也不催促。
把茶杯遞給了花和尚,楊宗保端起自己的杯子。
花和尚用鼻子聞了聞:“很香!”
“第一次做!”楊宗保似乎很滿意花和尚的識貨。
“為什麼要做哪些?”花和尚還是習慣於掌握主動權。
“你該知道的!”楊宗保回答道。
“我做錯了什麼嗎?”花和尚不太確定楊宗保的答案是否是他腦袋裡想的那樣。
“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因為你本身就是個錯誤。”
“為什麼?”花和尚還是笑嘻嘻的。
“我在準備後事!”
花和尚立刻就明白過來,起身就要走。
“你走不了的!”
楊宗保覺得累,為什麼想法都這麼天真呢?總以為自己這裡是想來就來走就能走的。
“怎麼?楊哥莫非還以為以你現在的狀態還能留得住我?”花和尚只要看楊宗保的臉色就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所以稍稍有些鬆懈。
“你以為這個宅子裡只有我一人?”楊宗保也覺得好笑,難不成對方以為他會單打獨鬥?
“楊哥,你不是正人君子嗎?”花和尚不知道楊宗保何時變得這麼無賴了。
“從來都不是!”楊宗保指了指剛才花和尚上的座位:“坐下說!”
花和尚面上已經完全扭曲了,露出了崢嶸的面容,這一面從來沒在楊宗保面前表現過。
可是楊宗保卻無動於衷,視而不見,似乎早就預見:“表情別那麼可怕,坐下來喝茶!”
花和尚不情不願的坐下,雙手在兩邊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眼前的楊宗保明明很虛弱,只要他稍稍一動,就能讓楊宗保頃刻間斃命……可是花和尚又不確定這一切是不是楊宗保故意表現出來的虛像,所以猶豫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我?”楊宗保把花和尚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看著眼裡。
“是!”花和尚咬牙切齒。
“那為何不動手?”楊宗保態度悠閒,變換了一下姿勢:“你不動手我可動手了!”
花和尚突然暴起,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喉嚨,乾嘔起來。
瞬間空氣裡就瀰漫了胃酸的腥臭。
可是楊宗保卻並沒有受到影響,依舊自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