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就在林羽和秦佑林回到府邸的時候,鷹林國皇宮的一處練功房正有兩個人在酣暢淋漓的對戰著。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不遠處出現,除了練功房裡的這兩人,高手如雲的皇宮竟沒有一人發現他的存在。
此人出現後,對戰的兩人同時收手。
說話之人身穿白色練功服,其上繡著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當他向來人問話時,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便是鷹林國的國主林龍,修為已經是化嬰大圓滿,距離涅槃境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一步卻難如登天。
“老奴拜見國主,拜見安定王。”來人在房間內憑空出現,修為定是不低。但是他在聽到國主的問話後卻迅速彎下腰去對著場中的兩人躬身拜見。
“影公公,跟您說了多少次了,在這種私下的場合您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名字就好,何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節。”臺上受他拜見的另一人便是在相鄰兩國都有著赫赫威名的大將軍秦風軒。
秦風軒征戰沙場多年,為鷹林國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可以說鷹林國今日的穩定與繁榮有一部分確實得益於林龍是一名賢明的國主,但更多的還是因為秦風軒以及他率領的鷹林軍常年駐守邊境,震懾鄰國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他在百姓當中的呼聲都隱隱高過了身為國主的林龍。但是他們之間卻沒有出現那些“功高震主,杯酒釋兵權”的狗血劇情,因為在他們心裡同生共死、兄弟情深遠遠比這至高無上的權利更重要。
國人皆知秦大將軍為人嚴謹,治軍嚴明,一向是不苟言笑。但是其私下裡卻跟外人眼中的形象判若兩人。而他之所以對這位影公公如此客氣,那是因為對方是這皇宮裡的兩朝老人了。在他和國主林龍還年輕時,影公公沒少指點他們修行,所以他們算的上是半個師徒的關係。
“呵呵呵,禮,不可廢。”聽到他話後,這位影公公笑呵呵的說到。
“嘖嘖嘖,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丫的這副嘴臉。說別人時一套一套的,可一旦放到自己身上,做的還不如別人。”站在一旁的林龍在看到秦風軒的做派後,立刻挖苦起來,哪裡還有一絲一國之主的樣子,倒更像是兩個年輕氣盛的少年在鬥嘴。
“你說什麼?啊?你別在這狗咬呂洞賓。剛剛我要不是及時收手,你早就成了睜眼瞎了。”一聽對方拆自己的臺,秦風軒也沒有了為人臣子的覺悟,頓時捋起袖子就要上去幹架。
“你少在這吹牛 b,我那一腳要不是及時收了力道,你那倆卵蛋早碎了,哪裡還輪得到你在這耀武揚威。”男人到老是少年。
這兩個在鷹林國跺跺腳,鄰國都要跟著顫一顫的大人物,竟然學大街上的地痞無賴罵街,而且罵著罵著就又動起手來。一旁的影公公看著他們笑而不語,任由他們拉扯廝打起來。
“嘶……哦喲……影公公,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兩個小兔崽子又幹什麼了。”大概一炷香後,林龍鼻青臉腫的看著影公公,故意轉移了自己捱揍的尷尬事實。當然秦風軒也沒比他好哪去,只是他在打完後就背對著影公公,一時間也看不出他受了什麼傷。
“呵呵,回稟國主,倒也沒幹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又殺了一隊被蠱惑叛逃計程車兵而已。”
“但是太子卻放過東路軍的副將聶文遠,而且還給了他自己的腰牌,讓他可以接走自己的妻兒一併出城。”
“嗯。這個聶……”
“聶文遠。”
“對,聶文遠。我對他還有些印象,當年赤水河一戰他還是一名百夫長,非常的驍勇善戰。如今就連這樣的將士都已經開始叛逃了嗎?”林龍在聽到影公公的話後有些感慨。畢竟他不是溫室裡的花朵,就連當了國主之後他都有很多次親自掛帥出征的經歷,所以對軍隊裡的將士還是有所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