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就知足了。算了,你趕緊回劇院,差不多演出該開始了。”
溫言看了看時間,點頭道:“好,演出完我再來看你。”轉身離開了病房。
心裡決斷已下。
今天晚上,就算趁夜偷襲,他也要讓冉衝付出代價!
。。。。。。
凌晨一點,溫言悄無聲息地潛進了競天武館。
整個武館內靜悄悄的,一片死寂。
溫言開始還以為是人都睡了,但轉了一圈,才愕然覺竟然是真的沒人在。
正大惑不解時,他猛地一拍腦袋。
靠!這地方大多數的弟子都被他重傷,現在該在醫院,當然不會還留在館內。剩下幾個完好的,包括冉衝在內,則該是去做了照顧病人的工作,也沒留在武館裡。
今晚是選錯了時候來了。
他正準備離開,忽然警覺,在後院的院門後藏了起來。
腳步聲和燈光同時進來。
片刻後,袁河的聲音響起:“奇怪,大師兄不在醫院也不在武館,那會在哪裡?”
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那他就只有一個地方可去了。”
袁河驀地醒悟過來:“他舅舅那兒!”
溫言聽出那另一個聲音赫然竟是袁河他師父的聲音,趕緊屏息。
要是被他們現,再被這中年美女纏上,那就糟了!
兩人走進後院,絲毫沒有覺溫言的存在,朝著後院另一端的房子走去。
袁河忽然遲疑道:“師父,你……你真決定那麼做?”
那女子冷冷道:“你有意見?”
袁河嚇了一跳:“弟子不敢!”
那女子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袁河:“袁河,這次你被看破派系,我是看在你不是有意洩露,才會輕罰。但你要記著,無論是你還是其它師兄弟,誰要違揹我的話,絕對不會輕饒!”
袁河肅容道:“弟子明白。”
那女子這才再次邁步:“行了,稍做準備,我今晚就要行動!”
袁河沉聲道:“是!”
門後的溫言聽得莫名其妙。
行動?
探頭看時,他不禁咋舌。
那女子的長已經盤了起來,還用紗巾纏著,看樣子是針對他的“卑鄙招數”做的準備。
等等……她這麼做,難道是想半夜去找自己麻煩?!
想到這裡,溫言心裡念頭一轉,放棄了立刻離開的想法。
既然對方想找麻煩,那他也不能客氣!
幾分鐘後,他悄悄潛到那兩人進的房間外,在窗下偷聽。
“……行了,你去準備吧。”裡面傳出那女子的聲音。
“是!”袁河答應了一聲。
溫言知道後者要出來,趕緊躲到一這。
片刻後,袁河開門而出,順手把門帶上,拿著手電照著路,大步朝前院走去。
等他離開後,溫言才潛回窗下,只聽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不由一愕。
這女人是想洗澡?
果然,裡面動靜不斷,那女人調了水溫後進了浴室,再沒出來。
溫言凝神聽了片刻,悄悄起身,輕輕開啟房間門。
這是個臥室,在門的對角那邊是浴室,此時水汽正層層而起,半透明的花玻璃上隱現嬌美身影。
溫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平鋪在床上的黑色連體緊身衣,床下還有雙布靴。
顯而易見,按款型來看,肯定是這女人的衣服鞋子,該是她今晚“行動”所用。
溫言環掃四周,又拉開窗邊的寫字檯抽屜,翻了翻,摸出一瓶膠水,嘴角笑意浮現。
就它了!
剛做完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