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娘當上癮了。
把華容嫁給孫權,把我嫁給周瑜,我暈,她這算盤打的可是如意,簡直就是亂點鴛鴦譜嘛。
我剛追到前堂,就聽到孫尚香一聲怯怯的低呼:“二哥。你怎麼來了。”
我腦門上立馬湧出汗水,先前華東說,吳侯府差人來接孫小姐,我還以為只是下人,便讓華東安排來人在前堂看茶,沒想到來的人裡面竟然有孫權,我狂暈。
“母親說。你再不回府,就要禁你足了,竟然跑到鸞香舫去買醉了。”孫權說的寵溺。
我走進前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孫權,溫和寵溺的眼神罩著孫尚香,一洗昨夜那冰冷的表情,看起來就像鄰家大哥哥一樣溫潤如玉。
孫權抬眼看向我,眼裡閃過一絲冰涼:“舍妹打攪黃大夫了。多謝。”
這聲謝我那受的起,人家是侯爺,我只是草民,抽了兩下和華東誠惶誠恐的行大禮。華東也沒想到來的這個如玉般的男子會是孫權,當下也吃驚不小。
不知道孫尚香是無知還是太過直爽,一點也沒感覺到孫權話裡的寒意,竟然還拉著孫權笑嘻嘻的說道:“二哥,你知道嗎?華神醫的女兒長的好漂亮,我們趕緊回去吧,我要告訴母親。華神醫有個漂亮的女兒。”
我和華東聽的渾身起汗。
低著頭的我,只感覺一道冷如冰霜的眼刀用力的刺在我身上,我打了個寒顫,孫尚香你可害死我了。
“小妹,你的酒還沒清醒呢,來人啊,扶小姐上車。”孫權手一揮,柔和的對孫尚香說道。
孫尚香嘴一嘟。腦子裡想的盡是一會怎麼跟吳國太說華容的事情,扭過頭對我說了句,明日再來找你,便出了杏林堂。
我的姑奶奶你害死我了。還來找我做甚,我鬱悶的頂著頭上那道冰刀,她走了,孫權沒走,那還用的著說嘛,肯定是私下有話要警告我。
果然,那孫權冰冰冷冷的說道:“明知舍妹喝醉卻不將她送回侯府,這就是你的心思?”
華東不明白孫權說什麼,但這聲音的溫度,讓華東暗叫不好。
我也是苦不堪言:“二公子此話是何意?”我硬著頭皮回道。
孫權冷冷一哼:“黃大夫,做人安分守己些最好。”
他話裡的冷意和鄙夷感讓我極度捉狂,簡直就是莫無須有的事情,強行按壓在我頭上:“二公子肯定是誤會了,今天孫小姐喝多了,吵著說不回家,小人無奈,這才將她帶回杏林堂。如二公子所見,這杏林堂除了後院的華夫人和華小姐,沒有別的閨房可安置孫小姐到酒醒,二公子還是不要誤會的好。”
我所性抬起頭,直接對上孫權的眼睛,本來就光明磊落,我擔上這莫無須有的誤會就算了,若是連累華家,說什麼愛慕虛榮,有意高攀那就罪過了。我相信華佗也沒那心思讓華容嫁入豪門。
更何況還是他孫權,先不論他孫權愛的是誰,就是他這性子,我也不同意那麼冰雪聰明的華容嫁給他。以前是不知道,加上現在已經知道他孫權愛的是大喬,若讓華容嫁過去,那肯定就是受罪。華佗若忍的割愛,我還忍不得呢。
孫權沒想到我會抬頭跟他直視,修長的雙眼很危險的眯了起來,冗長低沉道:“是嗎?最好是誤會。”
說完,孫權甩開袖子,一幅高不攀的踏出杏林堂。
我鬱悶的白了一眼他的後背,還說禮賢下士,就這欠了三百萬一樣的性子,看著就生厭,我是艱決不同意把華容嫁過去。
華東見人走了,鬆了口氣道:“想不到這二公子脾氣這麼嚇人,小師叔,剛才你們那是什麼意思?”
從頭到尾就兩句話,沒有聽見孫尚香那句話的人,確實是不明白孫權的意思,我嘆了口氣告訴華東,孫尚香剛才的心思,華東大吃一驚:“師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