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治國安邦的人才,太做作了。
說實話,我真有一種衝動想反問他一句,草民不同凡響在那裡?
可到底還是沒敢說出口。
我學著華夫人稱他為張公道:“不敢當,小子只是沾了師傅的名氣罷了。”
那張昭笑逐顏開。捻著鬍鬚道:“華神醫不在家,有華夫人和黃大夫也可做主啊。華夫人,老夫在這裡跟你討杯喜酒喝了。”
華夫人緊張的看了我一眼,懾著唇不知如何做答。
張昭見華夫人不出聲,便把視線轉到我身上:“黃大夫乃是華神醫的師姐,有道是長兄如父,長姐如母。我看這事,有黃大夫做主也是一樣的。”
我扯了下嘴角,看向華夫人,只見她還在躊躇不前,不知作答,我擰了下眉,突然開顏輕笑道:“呵呵,華夫人,這好事果然是傳千里啊,日子都還沒定。張公就來討喜酒了,看來這百來桌的酒宴可是少不了咯。”我打趣道。
張昭愣了一下神,語氣不肯定的附合道:“百來桌會不會少了?”
我笑著答道:“有可能,師弟仁醫仁術,受過他恩惠的人可不少,嫁女這樣的大事,想必前來賀喜的肯定不少。呵呵,師弟就只有這個一個愛女。出嫁當然是越熱鬧越好啊,我看還是得多備著點,是不是啊華夫人。”
華夫人趕緊附合的唔了一聲。
張昭這會算是聽出點意思來了:“黃大夫,你說的嫁女。嫁的是?”
我立馬擺出吃驚的表現,心想,你會裝,難道就準我也裝裝了:“咦!張公不是來討喜酒嗎?”
我這話問的張昭哽咽:“這個,老夫是來討喜酒的,不過這媒,老夫還沒保呢!”
我露出大吃一驚的表情,眼睛睜的圓溜溜的:“媒?保什麼媒?張公的話,小子聽不明白了,華夫人,你明白嗎?”
華夫人配合的搖頭,也閃著撲亮撲亮的眼睛看著張昭。
張昭頓時嘴角輕抽了一下:“這個,老夫能問一下,華小姐嫁的人是?”
我露出不悅的神情輕聲嘀咕道:“原來張公不知道啊,我還以為張公有千里眼,順風耳呢。”我裝成嘀咕的聲音很小,以為張昭聽不見我嘀咕,完事立馬揚眉保持微笑道:“嫁的就是他,華東。”我指著在前堂忙的暈頭轉向的華東,喜滋滋的說道。
張昭僵直了後背,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尷尬,輕咳兩聲,順著我的手指看去,良久後擰眉道:“這,似乎不妥吧。”
我和華夫人對視了一眼,就知道你不死心會有這麼一說。
“這有何不妥啊?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正是那花好月圓的大喜事,張公怎麼說不妥呢。”我故意拉了拉臉,擠兌張昭,誰叫你這是送上門的挨擠兌呢,還自以為高明的擺高調子,搞神秘,我就讓你說不出口,把來意硬生生的給咽回去。
張公臉僵了下:“老夫,不是那個意思,老夫的意思是,華神醫的獨女,怎能這麼草率的下嫁。”
我拉著長腔哦了一聲:“當然不能草率啦,我師弟仁醫仁術,受他恩澤的人遍及各地,所以我剛才才說,百來桌還算少的,只怕好幾日的流水席都要上千了吧。華夫人,我看要好好準備,準備,時間還是不要太倉促的好,就定在七月吧。”
華夫人眨了眨眼:“這七月還是倉促了些吧,只有月餘的時間。”
我瞥向前堂忙的一腦袋汗的華東,心裡暗暗吃笑,這小子大概還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已經在給他選日子排婚期了吧。一會告訴他,不知道他有多高興呢,哈哈。
“倉促是倉促了些,不過應當是來的急的。找人在七月選選日子吧。”
華夫人迷惑道:“為何要定在七月?”
我瞄了眼一臉發黑的張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