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診。”
就知道他來叫我,不是叫吃飯的。
吳國太差人來了?是去給大喬看病?
這個好像不合適吧,用毒上面我勉強還湊合,但這醫人,我好像還差的遠了,我連脈都還摸不準呢。
“我師傅呢?”
華春:“師祖和師傅還沒回來,但師祖交待過,若國太差人來請,就讓你去。”
暈厥,我有幾兩重,師傅難道不知道嗎?孫策的老婆,江東的第二夫人,師傅就這麼叫我去給她看診,拿我小命開玩笑呢?
我臉青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的吧?”
華春邊走邊搖頭:“師祖交待過,只讓小師叔你一個人去。”
暈了,我是真的暈了,梅然這是什麼意思?
華春看我扶著頭做暈厥狀,疑惑道:“小師叔不要緊張,國太對人很謙合的。”
我唔了一聲,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個上面。掛著梅然的關門獨傳弟子,卻連脈都摸不準,還要讓我獨自去診治,恐怖的是第一個病人就是江東第二夫人。
左思右想,藥湯的方子我背了不少,實踐是第一次,再一想到梅然的變態教學法,我長嘆,唯有釋然。
“國太差人來說是給誰看診?”
華春道:“說是給孫夫人診脈。”
師傅昨日說大喬是有喜了,那今天請我去,估計也就是問問診,開些安胎養血的方子吧。
轉念一思,回想昨日師傅說的話,說是沒什麼大病,只需要好好養著。換成普通人,這好好養著,無非就是好好休息。吃些安胎補氣的藥,可是這病人特殊啊,人家本來就是第二夫人,養,還用得著我說嘛。
師傅的話聽起來輕描淡寫,可我感覺後背涼嗖嗖的。反正從這快一年的教學法裡來看,梅然絕對不會給我輕鬆的活。
出門一看,一輛四馬的錦車停在杏林堂門口。想不到這吳國太還真是禮賢下士啊。對待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徒弟,都給弄了個大排場。
很顯然這車,不是吳國太自己坐的,就是那孫夫人大喬坐的。
我這可算是榮幸之至。對上華春的眼神,他眼裡到是一片平和,偶爾流露出得意之色,好像受到這般禮遇的是他自己一樣。
兩邊商鋪的老闆和客人紛紛探出頭來看我。眼中盡是吃驚,在他們眼中,能用吳國太的車駕來接的人,定是華佗華神醫,可沒想到從杏林堂走出來的,不是華神醫,而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
頓時兩邊紛紛低語:“這小子難道比華神醫還要厲害?”
“不可能。可能只是貴客,不是大夫吧。”
“來杏林堂不是請大夫是什麼?聽說孫夫人有喜了,這可是咱們江東第一件喜事啊。”
“可惜幅都督他……”
“你不要命啦,這話可說不得。”只見說這話的老者將一年約二十左右男子拖進了自家店裡。
我聽的一陣抽搐,轉身低聲朝華春問道:“以前給孫夫人看診的人是誰?”
華春:“師傅曾去看過一次。”
我:“那給吳國太看診的人又是誰?”
華春回答的謹慎:“是師傅,我偶爾也會去診診脈,但不敢下方。”
我想了想:“吳國太身上都有那些毛病?”
華春臉色緊張了一下,趕緊把我拉到一旁:“小師叔,雖然說國太為人謙合,但這進了吳侯府。還是得注意一下用詞。”說罷,清清了嗓子低聲道:“國太的身體大多都是老毛病了,兩膝血脈不通,乃是風溼所致,還有偏頭風。”
我唔了一聲,剛才確實是用詞不當。
“那孫夫人呢?”
華春搖頭:“孫夫人我就不知道了,她嫁給吳侯才一年多點,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