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清楚嗎?”
“我清楚。”御劍夫失魂落魄地垂首。
見御劍夫這種可憐模樣還有被下藥後臉色蒼白,華◇還真有點於心不忍。
“好啦好啦,看你這麼可憐,我就冒著被綾大卸八塊的危險告訴你,她現在已經在杭州老家了,他們全家人並沒有走安全的陸路,反而求快速而行水路,所以你才會沒追上她。”
“我要去找她!”御劍夫強要起身,但身上軟筋散毒仍未退,全身毫無力氣地又靠回牆壁。
“等你身上軟筋散的毒退了再說。”華◇深運氣後出指點中御劍夫的穴位。“這樣你身上的毒退得比較快。”
“華◇,你不是回家去了嗎,怎會出現在這裡?”
說到這兒,華◇忍不住以責備的眼神看著御劍夫。
“你覺得我有可能放著你任那妖女蹂躪而不幫你嗎?我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身處危險之中。早知道厲葒接近你是有企圖的了,哪有可能離開得了,自然是一路跟蹤你們囉。”
御劍夫吃驚不已。“但是我並沒有發覺你跟在我們後頭。”
“被你發現那我還用混嗎?”
“華◇,謝謝你。”御劍夫衷心地感謝。得此良友夫復何求。
“少來了,咱們沒那麼陌生吧。”華◇拍拍御劍夫的肩。“不過你可得好好想想,見到綾後要怎麼向她解釋,她的固執你是知道的,她恐怕不會那麼快就原諒你。”
“我知道,這點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不過她再怎麼躲我,我都要找到她,將她帶回冰山去見師父,至少我要讓師父承認我們。”
“你有這決心是最好了。”
“三個月了!都已經三個月了!”元綾亮出指縫間的銀針,刷一聲手中銀針齊飛,正中立在門外的人形柱子。
“二姐,你這樣甩銀針,門外的人肯定會被你嚇死。”元縭放下手中繡好的繡品。
元綾只要心慌、心急,有煩惱,就喜歡練她的看家本領——飛凌彩針。
那可是她最引以為傲的自創武功,每根彩針都來自於淨紗繡房裡最好的師父以各式彩石所磨製而成,細如線、利如刀,能穿石亦能殺人。
“已經三個月了,還找不到爹和繡繡,不知他倆是兇是吉,你說我能不急嗎?”一根銀針又飛了出去,結實地嵌進柱子裡。
一名繡房丫環恰好經過,被從她眼前刷過的銀針嚇得半死,臉色發白、瞳孔放大地愣在那兒。
“二姐,你嚇到人了!”元縭趕忙跑過去扶住那名丫環。“你沒事吧?”
元縭手揮了揮,捏了捏,那名丫環終於有了些反應,大大地喘了口氣。
“我……我差點……差點去見閻王老子了。”
“真是沒用!”元綾見狀嗤道,乖乖地拉住銀針尾端的線將銀針一根根收回來。
丫環又被幾近貼在她臉上飛過的銀針嚇到,再次怔住。
“二姐!”元縭氣得差點跳腳。
元綾翻白眼。“又幹嘛?”
“你又嚇到人家了!”
元綾氣憤地將銀針收妥。“我收針也不行啊!”
元縭翻白眼不想再和元綾講吓去,連忙召來下人將丫環扶下去。
“大姐,你管管二姐吧,她沒事就愛玩弄她的銀針,繡房裡的丫環十個有九個被她嚇傻。”
元緗淺笑,一針一線地繡著她手中的絲緞。“小縭,自從綾學武之後,元家人早已管不住她了,我說的話她又哪會聽!”
“大姐!”元綾抗議道。誰說她不聽了!
“是呀,二姐只聽她師父的話,怕是要她往東往西她都不會有半點質疑。”元縭淘氣地支著臉,戲看元綾羞憤的關公臉。
“小縭,你想不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