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的聚寶盆,要供應神域所需的藍鹽的百分之六七十。雪國王絕對不會把這個聚寶盆送給我的,t愛的部隊一定會拼死保護這裡。所以,這場戰鬥一定會是一場惡戰。
“王,有密報。”風竟走了進來。衝我使了個眼色,我一震,是她送來的。
“快拿來。”我接過密函,是一幅地圖,藍鹽盆地,口袋陣已經佈置好了。我嚇出了一頭冷汗,我正準備向前進攻,如果真的向前,剛好鑽進了佈置好的陷阱裡了。
“你看。”我扔給風竟。
“好險……。”他看完以後,也是心有餘悸。
“你看怎麼辦?”
“我覺得……。”他沉思了一會兒。“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派一股精銳的部隊去。”
“然後呢?”我聽他的下文。
“然後我們等他們包圍住我們,也在外面包圍他們,他們絕對想不到我會這樣進攻。”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我拍拍風竟的肩膀。“如果我們打到了雪國的王宮裡,你就能見到棋子了,那時候我一定成全你。”
“希望吧,對了,王,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他站起身。
“那不送了。”我也起身。
我隨著風竟走到了門外,轉身向在另一邊的小營房走去,那裡是肖驊住的地方。
一進門,就看到肖驊趴在床上,幾個侍衛正圍著他,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一見我進門,卻都閉住了嘴。肖驊見到了我,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被我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四周的侍衛見狀,通通知趣的出去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怎麼樣?好些嗎?”我問他。
“沒事兒。”他臉上的肌肉在劇烈的跳動。“沒事兒,真的沒事兒。”他把頭別過去,生怕欲出的淚水會被我看見,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在生我的氣?”我試探著問。
“沒有。”他強忍著淚水說。
“委屈?”我又問。
“沒有。”
“真的沒有?”我想確定一下。
“嗯。”
“那為什麼哭?是板子打疼了?”我笑著問。
“不是。”他一下子哭了起來。“王,汪荃他,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家傳說他是雪國的奸細,說是如果不是他,仗就根本不用打。我實在是氣不過,所以……。”
“這話是誰說的?”我一下子變了臉色。
“很多人都說了。”他吞吞吐吐的說。
“很多人?有誰?把名字說出來。”我又步步進逼,一點兒也不相讓。
“王,我不能說,您別逼我,我真的不能說,說出來會害了別人。”他低著頭。
“那好吧,我不逼你,我也不想軍隊中鬧的雞犬不寧,可是你也要應該明白,在我的軍隊裡,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對任何一個人的懷疑都是不允許的,你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他頭一直沒有抬起來。
“明白就好,你是我的近侍,我不想過多的說什麼,你自己注意。”我一看他還是不說話,就換了一種溫和的語氣。“我明白你很忠心,事情我會處理的。”我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王,您慢走。”
我想汪荃的問題再也不用我處理了,因為第二天,汪荃就逃走了。
哀汪荃
我的名字是汪荃,是風國王尚天雲的近侍,但是事實上,我是一個奸細,是雪國國王的奸細。
我明白,我有多麼的為人不齒,我也明白,我實際上就是一個小丑,但是有誰知道,我曾經是一風國王身邊最忠心的侍衛,我甚至願意為(奇*書*網…整*理*提*供)他,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