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我可沒說過,殺山本一夫是我接手的任務。”
“我是受他的委託,來保護賭船秩序的。”
馬小玲咬牙切齒地說。她發誓,再也不想被這個男人壓制下去,哪怕做不到逆襲,也要擋住蘇澤的壓力。
“如果有殭屍作亂,豈非也算擾亂秩序?”
“現在我解決了山本一夫,等於是幫你完成了維護秩序的工作。”
“你知道,山本一夫並非普通的殭屍,非常棘手。”
“因此,我拿報酬是合理的。”
蘇澤一本正經地分析著,這種關於報酬的事情,半點兒都不能退讓。
“蘇先生,你夠狠!”
“可船上的其他殭屍你還沒幫我解決啊。”
馬小玲近乎無賴地反駁,此時她決定利用女性優勢爭取主動。
哪知話音未落,周圍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影——正是況天佑和堂本真悟等人。
“馬小姐,你說的就是這些人吧?”
“船上應該沒有其他殭屍了吧?”
蘇澤意味深長地詢問。
“沒錯,就是他們!”
馬小玲警覺地環顧四周,心裡已不再像之前那樣擔憂。在這開闊的甲板上,她可以放心施展馬家神術。
而對於那些殭屍,她已沒有多少交流的心情。
“臨、兵、鬥……”
她開始凝聚召喚手印。
然而,還未等到結成召喚陣,耳邊便傳來一聲平淡的聲音:“死!”
緊接著,撲哧撲哧撲哧幾聲,堂本真悟、碧加和赫曼身上同時竄出火焰,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這三個讓她束手束腳的殭屍就已經化為了飛灰。
“這……”
馬小玲瞠目結舌。一方面驚歎於蘇澤的實力,另一方面也為事情發生的突然性感到震驚。
三名殭屍就這樣消失了?她不禁看向蘇澤身後的唯一存活者——況天佑。
“不用看了,況天佑的情況和其他殭屍不同。”
“他從未傷害過人,也沒有吸食過活人的血液。”
“如果你想殺他,最好先去問問你姑婆是否願意。”
蘇澤平淡地回應道。對於山本一夫等人來說,成為殭屍是一種享樂,他們早已接受了自己的殭屍身份,視人類為食物。而況天佑卻因這份身份備受煎熬,他心底深處始終保持著人性。
“嘁,突然變得這麼認真幹什麼……”
馬小玲低聲嘟囔著。在談論生意時,她還能趾高氣揚;然而面對蘇澤嚴肅的模樣,她竟然不敢再反駁,還委屈地垂下了腦袋。
月色之下,穿著短裙、臉頰微紅的馬小玲顯得格外動人,就連蘇澤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下面的賭神決賽已經開始開盤了,如果你押注高進贏,可能會小賺一筆。”
蘇澤的語氣稍顯緩和。
無論馬小玲,亦或是任何一個馬家女子,表面看似堅韌,內心其實都是柔弱的女孩。
“哎呀,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要去賺錢了,這隻殭屍就交給你處理了。”
馬小玲猛一抬頭,迅速摸了摸錢包,朝樓下奔去。這次之所以答應山本一夫的邀請,很大程度上是衝著能借此機會撈一筆。
隨著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漸行漸遠,船艙外重新恢復了平靜。水手走上船頭揮舞旗幟,指引船隻轉向,悄無聲息。遠方黑暗的大海上,幾點光芒閃爍,逐漸靠近。
這一切都與況天佑無關。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與蘇澤的交易。
“蘇先生,我已經按照約定做了所有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