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化很大啊,怎麼穿得這麼老氣橫秋,應該拖著青春的尾巴,好好打扮自己,不然去哪裡吊金婿。”
林蝶漠然地打量著她,陳玲的嘴巴還是和從前同學時一樣刻薄,家裡做房地產生意,富有的家境,養就了她一身嬌蠻的大小姐脾氣,事事都要佔著上風。
“吊來的金婿不牢靠,守著太累,我不喜歡做那麼無謂的事。”
“誰說的?”陳玲嬌嗔地瞟了肖濱一眼,“我家老公就是個例外。”
肖濱沉著臉,盡力讓語氣平和,“陳玲,你先進去,我馬上就到。”
“我不,客戶們指名要見你,爹地說過這次是你第一次獨擋一面,我只是你的副手。”
林蝶覺得自己沒義務站在這裡欣賞人家小兩中秀恩愛,正要轉身就走,有人冷不丁從背後牽住她的手,她反射性的脊背一緊,“林蝶,讓我好找。”
林蝶覺得身子比剛才還緊繃了,有著這麼一幅象絲絨般的悅耳嗓音的,只有一個人…肖白,她目光最不願見到的人。
今晚可真是熱鬧,又是鑼又是鼓,全齊了。
肖白見她一臉愣愣的,笑了,寵溺地把她往懷中拉了拉,“不要告訴我你又迷路了。”
林蝶反應不過來,她好象從來沒迷路過呀!肖白扳過她的身子,指了指對面的兩個人,先她一步開口道:“這兩位是?”
既然他問,林蝶只好介紹,“我大學學長肖濱,同學陳玲。”對他瞠目結舌的肖濱夫妻倆說道,“這是肖白。”草草唸了一圈名字,就算介紹完畢。
肖白擺出從前上舞臺看著粉絲的迷人笑容,說幸會幸會。
“林蝶,他。。。。。。是不是那個歌星肖白? ”陳玲眼瞪得快奪出眶來了。
林蝶眨眨眼,預設。
陳玲暗暗吐舌,瞥向林蝶的目光帶了點妒忌。
肖濱的臉沉得能刮下一層霜。
“林蝶,我們也該走了吧?”肖白柔聲低頭看著林蝶,眼中看不見別的人。
林蝶還沒應話,肖白對著肖濱兩口子點點頭,拉著她往外面走去。
“她原來早就吊上金婿了。”陳玲說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肖濱眯細的目光足可以把肖白的背後射得千瘡百孔。
肖白擁著林蝶走進餐廳,看到牙醫,一驚。
“我先走了。”林蝶木木地說,拿起包和外衣,直直往外走去。
牙醫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肖白摸摸鼻子,稍有點難堪地笑笑,追了上去。
三十九,都是月亮惹的禍
肖白的越野車在夜色中行駛,車裡面氣氛有點靜默。
林蝶不說話,手託著下巴端坐著。滿腦子都是肖濱剛才欲拉她時一閃而過的眼神,就象慢鏡頭一樣在眼前一格一格的回放,一遍遍地想。
曾經她和肖濱也是大學校園裡令人羨慕的情侶,他大她三屆,她讀大學時,他在讀研,同一個系,都是學經濟管理的。戀愛唯美得沒有詞來形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肖濱說他先工作,把窩安好了,稍有點經濟基礎,一等她畢業,就結婚。
林蝶以為自己也象舒櫻一樣,非常幸運地遇到了一個從年少到年老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良人,堅定不移地相信她和肖濱的戀情會經得起任何考驗。
事實證明,那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男人的承諾千萬不可相信。
沒等到她畢業,在社會中闖蕩得灰頭土臉的肖濱到校園看她,恰巧遇到陳玲的父親來學校。肖濱在痛思一週後,找到林蝶,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沒有能力給她幸福,沒有辦法帶給她快樂,他說分手吧!語氣非常緊決,走得也堅決,不管林蝶如何的挽留,哭得快要背過氣去,他都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