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頹廢地問道。
“你不是隨意的人,如果和誰在一起,哪怕僅一夜,也不能定義為一夜情,那是因為你喜歡他,所以才願意讓他擁抱你。”舒櫻很認真地說。
“舒櫻!”林蝶一撇嘴,伏在舒櫻的肩頭,酸澀的淚大顆大顆地落下。
“怎麼,他讓你煩惱了嗎?不要亂猜疑,能讓你願意的那個人,一定也不是隨意的人。”林蝶柔聲寬慰。
“可是……可是他說他……對我這樣的小女子是不感興趣的……”林蝶抽泣著。
“他很老媽?”舒櫻呆了。
林蝶死活都不肯說,後來,忙把話題又轉到舒櫻的身上。舒櫻顧及她的自尊,沒再追問。
保姆今天的晚飯做得很豐富,詹安尼說要過來,林蝶剛好又在。菜剛擺上桌子,林蝶正扶著舒櫻下床,門鈴就響了。
保姆開的門,詹安尼站在門外,“鮑西婭,我要去下D市。”他的聲音有點焦急,聽上去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製藥廠出什麼事了嗎?”舒櫻急問。
“管道發生爆炸,當場死了兩個員工,氣體可能也有所洩露。具體的不太清楚,我要趕過去處理。你安心養病,每一天給我一個電話。”詹安尼走進來,抱了抱舒櫻,吻了吻兩頰。
“我會的。安尼,你……要注意身體。”舒櫻知道氣體洩漏,那是什麼概念,估計現在各家媒體一定會趕過去,網上可能都傳遍了。
“嗯!”詹安尼鬆開她,“我下去了,車在下面等。”他又轉身叮囑了保姆幾句,完全忘記保姆根本不懂英文。
林蝶眨巴眨巴眼,“舒櫻,他真的是你的總裁嗎?”詹安尼的眼中只顧著舒櫻,都沒注意到這屋子裡還多了一個人,說起來還是英國紳士呢,一點禮節都不懂。
“不然是什麼?”舒櫻心不在焉地問道。
林蝶慢條斯理地聳了聳肩,“我以為他是洪逸宇呢!”
夜晚的高速公路上,詹安尼和幾位主管的車疾馳著。
陳瑤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從後視鏡中偷看詹安尼,詹安尼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峻,她預感到這次去蘇北的D市,將是san自落戶上海來,打的最大的一次硬仗。
詹安尼冷著臉,讓司機開啟車內的收音機,聽聽有沒有相關的新聞。司機連續轉了幾個頻道,暫時還沒聽到任何訊息,想必D市訊息封鎖的還不錯,或許事態並沒有想象得那麼嚴重。詹安尼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從下午接到製藥廠束經理的電話中聽得出來,雖然事情的起因和影響範圍沒說清楚,他知道這將會是一起重大的安全事故,對於san談不上致命,但半條命估計是保不住的了。
一路都是高速,幾輛車風馳電掣般,午夜前終於趕到了D市,一下高速,就看到D市分管工業的宋市長站在收費處等著。
兩個人簡單地打了個招呼,詹安尼讓市長上了他的車。製藥廠位於D市的海邊,離高速出口,還得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宋市長眉頭緊鎖,“詹總,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我們D市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但是……”他直砸嘴。
詹安尼面色一凝,“最新的訊息是什麼?”
“製藥廠一位員工違規操作,造成車間內溫度過高,引起管道爆炸,幸好當時已是下班時間,車間內工人不多,有三位員工當場死亡,機器炸燬,有部分氣體洩漏,蔓延到外面的車間,製藥廠的隔離和排汙的工作做得極好,束經理當時就採取應急措施,密封了外車間,裡面……有六位員工在裡面,這樣……”
“怎樣?”
“這樣,那六位員工也被活活地毒死在裡面。”
詹安尼眼一閉,按照中國的安全制度規定,死亡五人的事故屬於特大安全事故,就要報上國務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