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上課,該考試考試,只不過不要特地去等誰,成績還是一、二名。晚自習後就是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天南海北地亂侃,總象有說不完的話。零下十二度的雪夜,兩個人在高低杆旁堆雪人玩,她捧著一手的雪,笑吟吟地看著他,他突地拉住了她,飛快地啄了下她的唇,然後臉紅紅地轉過身,一晚上都沒敢看她,她害羞地呆立在那裡,手足無措,雪從手中一點點漏下,心中卻綻開了一朵花。
高二下學期的五一長假,洪逸宇帶她去家裡玩,他的父母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待她很熱情,似乎有些默許他們之間情愫漸長,沒有和他們提一句學生要以學習為主、你們還小這一類的大道理。事實上,他們兩人也沒讓任何人失望過,只要有他們兩個參加的比賽,總能為學校拿個什麼牌回來。
兩人在洪逸宇的房間溫課,溫到一半,手就握到了一起,自然而然地開始親吻。從一開始沒經驗的牙齒對碰到吻到彼此臉紅氣喘,他們之間越來越默契。
“從始到終,我們都只會愛一個人,我們一定會結婚,那麼為什麼不能早點開始呢?”十七歲的逸宇攬住她的腰,很認真地對她說。
是,舒櫻一定要嫁給洪逸宇的,她天經地義的這麼認為,和真理一般不容質疑。
暑假帶他到山裡,兩個人相擁著坐在打穀場上,看著天上的星星,山林中螢火蟲飛來飛去,夜鳥輕輕啁啾而過,那一刻,不知怎麼生起天老地荒的感覺,彷彿他們已相愛了一生一世,而一生一世怎麼夠。
青澀的少男少女對異性的身體總是有種超出正常的好奇,他們也不例外。吻著吻著,逸宇就會解開她的衣釦,用手指膜拜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她也會碰碰他的喉結、健壯的骨賂、結實的肌肉。因為將來一定是屬於彼此的,他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到認為是神聖的。兩個人偷偷買了兩性關係的書,做足了安全措施,在高三那年的寒假,他們真實的讓彼此擁有。
他們的高考成績可以讓他們自由選擇任何一所大學,洪逸宇的父母作主兩個人一起進了B大,一個讀生化,一個讀地球物理,書香門第的觀念希望兩個人大學畢業後一起出國留學,然後回國進科研機構,一輩子過得自在、清高。
上大學之前,兩家為他們定了婚,很傳統的方式。
大學的四年,簡直太幸福了,邊讀書邊戀愛,兩個人身邊都有不少追求者,但他們從來沒有讓彼此猜疑過。他們的戀愛也象沒有倦怠期,一日比一日更濃,可能真應了一句成語“天生一對”,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改變。
教授和同學說他們有夫妻相,畢業後結婚那也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
她雖然成績優異,但兩家的家境和社會地位相差太大,但逸宇從來沒有讓她有過高攀的感覺。兩家家長見面,他的家人都會對她的父母非常尊重,兩個人的婚事,一切程式都很鄭重。上門提親時,他的父母放棄了轎車,硬是坐了幾小時的公車、走了幾十裡山路才到他們的家。夜裡,擠在簡陋的床鋪間,兩家的家長說說笑笑,聊了一夜。
他和逸宇坐在外面,肩挨著肩。
相愛以來,她沒有受過一點委屈,沒有一絲壓抑,她要走的路,他和他的家人總是早早為她鋪好,給她尊嚴、給她自如,這世上能有幾人有她這麼幸運呢?
愛情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童話,它存在,真的存在。
舒櫻放平身子,把橡木盒放在枕邊,緩緩閉上眼,一顆淚珠從眼角悄然滑了下來。
二十四,秋日靜好(上)
舒櫻重回SAN上班,大樓裡的員工只是掠過一絲訝異的神情,到也沒好奇的問這問那。都市裡的人現在都非常尊重個人隱私,只要不涉及到個人利益,誰有力氣誰折騰去。何況這總裁秘書雖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