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他趕緊說道。
“你這樣子能走嗎?”舒櫻挫敗地看著他,酒氣沖天,醉意朦朧。
“那你說怎麼辦?”他悄悄把手擱在她的腰間。
“睡沙發去,”心軟了下來,口氣卻不軟。
結果,他留了下來,當然也沒真正地睡沙發,躺了會,他就厚著臉皮鑽進他的被中,說是沙發上凍得受不了,讓他暖和下就下去了。
男女之間的事,想來就是得一寸進十尺的,開了頭,後面的好辦了,比如先是偷吻,瞧女子沒拒絕,那麼就是光明正大的淺吻,然後深吻,唇舌相依,舒櫻與詹安尼說起來雖沒有親密接觸,可也是同床共枕了兩次,外面天寒地凍的,小公寓的空調取暖效果奇差,他喝了那麼多酒,她真的找不出理由踢他下床。
舒櫻只僵硬了一會,便漸漸發鬆了下來,詹安尼順勢把她拉近了懷裡,他哪裡冷,明明燙得像個大火盆,溫暖著她冰冷的身子。
“安尼。。。。。”她呢喃一聲,並不是想說什麼,只是喊著她的名字。
“鮑西亞,我不是放心不下你,我是想你,”詭辯的人主動交待,溫柔地替她拉平頭髮,讓她轉過身,枕在他的臂彎裡。
舒櫻可能是睡著了,沒有回應。
他吻吻她耳後的背後,舒展了下身子,柔聲說道,“晚安,我的鮑西亞。”
不一會,房內就傳出他熟睡的鼾聲。
黑夜裡,舒櫻睜大眼,定定的凝視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容,手指輕撫著他臉部的輪廓。
如果能夠不在意他,該有多好。
後天就是新年,舒櫻突然想起該給自己買件衣服了,她這一陣過得非常節省,詹她生病住院的醫藥費,是詹安尼付的,她要還給他,他凌厲的眼神瞪得她直吞氣,以後再也不敢提了。
一年下來,又多了一歲,至少也給自己一個紀念。
週休那天,她決定去淮海路,淮海路上的衣服不便宜,去那裡要是想在專品店裡給詹安尼買了個禮物,因為感謝他對她的照顧,還是為了別的,她都想送他點東西。
可惜林蝶不在上海,不然可以拉林蝶做伴了。
林蝶和肖白甜甜蜜蜜去北京過新年了,從北京打過來的電話裡都透著幸福。
洛飛又洛華飛夫婦陪伴,她也就沒再過去。
淮海路上東西貴的沒譜,可逛的人不少,舒櫻轉了幾個商場,看看男士的外衣和內衫,掉下來一件都是四位數,五位數,她直咂嘴,最後她買了兩枚白金的袖口,價錢昂貴,但還算能接受。
她捨不得給自己買外衣,看重一套通話的內衣,淡粉色,包括一個半透明的文胸和一個蝴蝶型的短褲,一看到就非常喜歡,價錢可觀,舒櫻咬咬牙買下來了,內衣是貼身的,屬於私密衣物,只有自己看到,就像珍惜自己的一雙手,當然儘量要最好的。
出了淮海路,天已見黑,舒櫻站在路邊等公車,無意中看見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寧曼曼打扮的豔冠群芳似的,手提小坤包,身著皮革,腳蹬皮靴,旁若無人地招搖過市,所經之處,回頭率百分百。
她莞爾一笑,笑聲不大,卻奇異地讓寧曼曼扭過頭來,她輕輕頷首,寧曼曼對她印象不深,翻了下眼,又往前走去。
這樣的女人活的很自我啊,舒櫻在心中輕嘆。
一輛公車在她前面停下,等車的人像潮水一般往上湧,她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公車開往的方向和寧曼曼步行的方向一致。
舒櫻又看到了她,突然,她發現了一件怪事,寧曼曼的身後由一個戴著墨鏡,包頭巾的女人亦步亦趨地尾隨著寧曼曼,寧曼曼停,她就停,寧曼曼走,她就走。
那女人的身影看著有點熟悉,舒櫻想看的清楚點,前面剛好是個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