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肖白心裡一定樂翻了。”
“嗯,他可是比我激動多了。對了,詹安尼怎麼樣?我們在北京聽說了夏心婷的事,哎,想不到,她那麼極端。”
“這結果可能也是她不想要的,不過她已經無力自控了。”舒櫻悶悶地說,十年的牢獄讓一個女人足已心如枯木,這比殺她還要殘忍,只是可憐了寧曼曼,香消魂逝,還有為此揹負著十字架遠走的詹安尼。“我已經和詹安尼很久沒有聯絡了。”
“舒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