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已經不願讓她想他了。
一坐就坐到凌晨,舒櫻動動凍麻的雙腳,站起身,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叩門聲,一聲接一聲,像是很小心、很膽怯。
舒櫻打了個激靈,輕輕開了門。
廊燈下,站著已經近一個月沒見的詹安尼,蒼白消瘦。
“安尼!”她啞聲呼喚。
他毫無預警的起身上前,握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
她關上門,拉著手腳冰冷的他走進屋內,他一見就看到了牆角的行李,心狠狠的扯了一下,疼痛湧遍全身。
“你好嗎,安尼?”舒櫻柔聲問,探尋的看著他,目光中有憐惜,有深情,有緊張。
他說不出話,直直的看著他,突然狠狠的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