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啟,跳下車。“謝謝你的晚餐!”她點點,急匆匆地跑進校園,真的連再見也不肯說。
肖白耐人尋味地一笑,傻丫頭,她不是在酒吧彈琴嗎,想見她不難的。
躲,能躲哪裡去?
十八,過境的鳥(四)
舒櫻和洛飛下了地鐵,最後一班地鐵,這一站就他們兩人下車。夜風從地鐵口倒灌進來,一股熱浪撲面。喧囂一天的小街也靜了下來,偶爾有一兩對情侶嬉笑擦肩而過。舒櫻看著自己和洛飛的身影被路燈拉得長長的,含笑扭頭看洛飛。洛飛自出了餐館,就一臉深沉,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她想他可能沉浸在肖白的話中,悄悄在反省自己、對未來編個什麼計劃。
她沒有打擾他,只是調整自己的步速,陪著他慢慢地走。
“舒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洛飛忽然問。
舒櫻一愣,“為什麼這樣說?”
“林蝶沒有告訴你寧曼曼是誰嗎?”洛飛自嘲地聳聳肩。
“她呀!”舒櫻咬咬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觀,別人無權評價。但是你絕對和她不是一類人,她配不上你的愛。至於從前,不需介意。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