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後來還想嫁給葉錦昭當質子,然後鬱王事敗當寡婦?
最根本的問題解決問清,其它的事葉錦天就不會再問了。葉錦昭對她好不好,她可有動心與否這類問題,葉錦天一個也不會問。因為不管偽昭帝對她有多好,她成功到了花溪就說明了問題。一直以越琬的身份出現,始終沒有讓人發現她是沈世雅,更是待自己的忠義……低頭接過這雙手,怕是鬱王乾的好事。他是認得乾坤丹的!所以只能這樣折磨人。
一時無話的結果就是岑染如願的又睡過去了。葉錦天翻了兩頁書冊後也鑽進被窩摟著岑染睡去。
再次醒來時,天色近暮了。起身著衣,收拾妥當後,帶著書本離開了此間。手拉著手到了鐵索邊,拽動串鈴,那邊很快就有了響動。葉錦天回身抱住岑染:“好好在定南侯府待著,哪裡也不要再去了。大婚後到了東宮,我找機會讓你出去散悶。這個時候,不能落人口實。懂嗎?”上次的事,若不是看在賀世靜在東京苦役局吃的苦,葉錦天不會由岑染那樣做。但,也是僅有的最後一次了。
當順民的標準就是要事事順主人意。
岑染很痛快的點頭同意,無甚表情的臉兒讓葉錦天看著有些不適:“我不是要限制你,只是……”
“身份!體統!太子殿下,妾身很明白的。”
有些陰陽怪氣,可偏偏葉錦天卻不能說她些什麼。半氣半笑的捏捏她的鼻子,柔聲哄慰:“別胡鬧,聽話。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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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索道後,二人分頭行動。
一夜未歸,定南侯府裡全員到齊,桌中長案上擺著聖旨香爐貢果等物……岑染很沒形象的進門,而後,王韁領頭站起,韓夫人讓身邊劉媽媽扶世雅坐在上位。而後,全家叩頭:“給太子妃殿下請安,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連四歲的域哥和一歲的涵姐兒也不能倖免!萬惡的舊社會。
看看這一屋子的叩頭……岑染很‘虛榮’的等他們禮畢後,才抬手讓各人起來。而後,座分男女各自坐下。劉媽媽很有眼色的把聖旨取下,交在表小姐手裡。展開一看,岑染嘴角抽抽。用詞很古代文學,內容基本上千篇一律,主要強調了沈世雅輔助太子的功勳,不辭辛苦力救忠臣的高義,還有皇室對淳國公府撫育太子的恩典,從頭到尾沒有提景帝的一點點私心。很好!這位草詔的先生很會抓重點。之後便是日子了,臘月十六!今天是十月初八,還有兩個月零八天。
“您什麼也不用做,只在家等著就好。過幾日,宮裡會有教習嬤嬤來。除了禮儀外,沒什麼好在意的。放寬心吧。”
韓夫人很懂待嫁女兒心的心思。可岑染卻聽那個‘您’聽得皮皮抖,歪靠在扶手上,眼光一掃,對上王韁有所不滿的眼神。小嘴一撇,直接跳空就當沒看見。王勤王勳兩個低聲笑了出來,王韁卻直言上誎:“太子妃如今不同以往了,皇室威儀時刻要注意的。”不然讓人看輕了,如何得了?畢竟太子妃和太子養妹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身份。
“知道了!舅舅,先讓我再好活幾天,行不行?”真是想暈!
王韁還想說什麼時,長子已經打岔了:“父親,世雅很會裝好模樣的,您別替她操這種心了。咱們還是說說正經事吧。世雅,你看為兄的職位要不要讓出來?”太子妃的表哥任職東宮衛率府?會不會容易為人所垢?
這是個正經話題!
只可惜,岑染很無力的回答:“雞鳴狗盜,各司其職。”
滿屋子人全體一楞,然後王勳第一個大笑出來,韓夫和恆浣王勤隨在後面,盡皆笑得自在。王韁繃著麵皮不想笑,而左箏則是……
“這是……”
看看浴桶中今日特別新增的紅花,岑染不想臉紅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