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來,你要是生氣了,不把東西給我,我豈不是白幹了?」
傅雲深笑笑,沒說話。
賀晨被勸回去了,宋明軒也被人送去了醫院,原先出去的幾個兄弟都陸陸續續回來。
許辭扭動了一下身子,在傅雲深和他們周旋的時候,找了個空檔坐到旁邊的空位置上,傅雲深也識趣地鬆開手。
礙於有許辭在,又是傅雲深帶來的人,幾個男人不太好發揮,話題總是說一半掉地上,又被人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撿起來繼續。
全程都有人在看傅雲深的臉色,他這這裡的主場,這些個人多半就是為了傅雲深的面子才到這家清吧來的。
聊了半小時後,傅雲深起身拿著包煙出去了。
清吧裡不能抽抽菸,得去特定的抽菸區。
見傅雲深起身,那幾個兄弟也識相地起來,陪著他去,大佬和小弟的場面,說不出的震撼。
「一起出來吹風嗎?」有人問許辭。
許辭搖頭婉拒,「不用了,我在裡面坐會,外面晚上冷,我怕感冒。」
說的很得體。
見許辭拒絕,傅雲深也沒表示,那人也不想多管閒事,出去了。
外面風大,傅雲深拎了件外套出去,有兄弟過來和他說話,他搭話跟著走出去,走的時候瞧了一眼許辭,她乖巧地坐在座位上,也沒動,拿了幾個桌上的水果往嘴裡塞。
深夜的晚上,天氣有些陰,有要下雨的跡象,清吧裡的人陸續起身,只有前面那桌朋友局還在繼續。
外面幾個人抽菸聊天的聲音很明顯,抽一根煙沒那麼快,他們站的那個地方剛好是視野盲區,看不到許辭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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