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姐妹好,所以她也不再堅持。
“齊偉哥,那你明天輪什麼時候的班?”
“我明天輪晚班,你下班再過來就行了,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不然你那個老闆兇巴巴的,你臨時請假,他一定會宰了你。”
“哼!真的要請假的時候,我才管不了那麼多。”說好聽點藍星是擔任秘書,說難聽點她根本就是個貼身女傭,得二十四小時讓惡老闆呼來喚去。
“你姐還得觀察兩三天,你要請就請後天,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就行了。”他揮揮手像趕蒼蠅般叫藍星迴去。
“嗯,齊偉哥,那就麻煩你了。”其實也可以讓媽媽來照顧姐的,只是媽媽年紀大了,白天要工作晚上要上課,若讓她來醫院,老骨頭恐怕會散了。況且,藍星不想讓惡老闆抓到她的任何把柄,只好將藍月託給周齊偉照顧。
藍月足足睡了一整夜,在黎明時分才清醒過來。
她頭痛欲裂,擰了擰秀眉才睜開眼睛。
一入眼的是手臂上的點滴,再往上一瞧看見了純白的天花板,接著她緩緩轉動頭部往旁邊一看,赫然看見趴睡在床邊的周齊偉。
她用沒有打點滴的右手揉著發痛的太陽穴,這裡顯然是醫院,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來這裡?
她的喉嚨像被撕裂般的乾燥疼痛,她想起床喝水,可是這麼一輕動卻把床邊的周齊偉給喚醒了。
由於周齊偉是警察,早就很習慣這種顛三倒四的作息,也練就出隨地能睡、隨時能醒的好功夫。
“藍月,你要做什麼?”他睜著惺忪睡眼問。
“我口渴,我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有如被石子磨過般沙啞,而她艱困的的開口後喉嚨竟是如火燒般的痛。
周齊偉倒了一杯溫開水給她,將昨夜送她進醫院的事說了一遍。
“你安心休息,我等等幫你打電話到公司請假。”
“嗯!”她是否該慶幸這場病來得正是時候,否則她都不知道今天該不該去上班?就算去上班她要怎麼面對姿吟?
“想吃什麼?”
她搖頭,一點胃口都沒有,不只身體難受,心裡的創傷更讓她疲憊。
“我去買個熱粥給你,多少吃點東西才能恢復體力。”周齊偉拿了錢包就往外走。
藍月想打電話給孟承傑,看看時間,才六點,他應該還在睡,等晚點再告訴他好了。
吃完周齊偉買回來的廣東粥及護士送來的藥,也許是因為藥效的關係,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九點多,周齊偉打電話到藍月的公司,接電話的是何姿吟。
“小姐你好,我找萬先生。”幸好周齊偉還記得藍月公司的老闆姓萬,因為這個姓氏很少見。
“請問你哪裡找?”
“我是藍月的先生。”
一聽到是藍月的先生,何姿吟的心裡沉了一下。“請等一下。”
電話在五秒鐘後,轉到萬大富的手上。
“喂?”
“我是藍月的先生,我想替藍月請幾天假。”
“周先生嗎?藍月怎麼了?”萬大富驚訝的問,以為是因為昨天的事,藍月不想上班了。
“她發高燒,現在在醫院,醫生說是輕微的肺炎,不過要留院觀察兩天。”
“她住哪家醫院?”萬大富急著問。
周齊偉根本不知道藍月昨天發生的事,他照實的告訴萬大富才掛下電話。
而電話的這一頭,孟承傑正和萬大富討論昨天發生的事,看要用何種方式讓員工明白,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認知的不同。
這段日子孟承傑已經習慣在藍月睡覺前,和她通電話講講私密的貼心話,但是從昨晚開始她的手機就沒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