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吧。”雲巖大師話題一轉,問道。
玉潭點點頭道:“弟子已經知曉。”
“這幾位剛才要為師帶他們去找孤傲雲理論,你覺得怎樣?”雲巖大師詢問道。
池中天見雲巖大師問他,心裡有些奇怪,心道這就算問,也應該問問玉虔道長啊,最起碼要先問玉虔吧,怎麼會先問這個玉潭呢?
玉潭一聽,眼珠子一轉,立時計上心來說道:“敢問幾位,你們為何讓我師父出面?”
屈平拱拱手說道:“這還用說,雲巖大師在武林中德高望重,武功乃是當世第一,除了雲巖大師,我們信不過!”
“原來是這樣啊。”玉潭一邊笑著,一邊點點頭,而後接著說道:“但是據我所知,江湖上有個寒葉谷,乃是俠義門派,經常造福武林,而且谷主池遠山武功蓋世,你們應該去找他才對啊!”
“蹭!”的一聲,池中天原本懶散地坐姿,瞬間變得筆直,兩隻眼瞪著玉潭,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身後的武陽和關紫漁也是一頭霧水,關紫漁悄悄觀察了下,池中天臉sè很難看,但是人家明明實在恭維寒葉谷,那為何池中天還不高興呢?
雲巖大師和玉虔道長也沒想到玉潭會蹦出這麼一句話,這簡直比聽到陸惜香扭斷別人手臂還要驚訝。
玉潭話音剛落,屈平就說道:“道長說笑了,想那蠻荒之地的俗人,怎麼能比得上雲巖大師,至於武功蓋世,想必您是說笑了。。。。。。”
“放肆!”忽然間,來自右側傳出一聲暴喝,正是站在池中天旁邊不遠處的武陽。
這一聲暴喝把人嚇了一跳,眾人紛紛扭頭,看到的只是一臉通紅,像是氣急了地武陽。
“你是什麼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屈平起初嚇了一跳,但隨即發現這人的裝扮不像是玄天派的人,因此也就少了幾分忌憚。
池中天此刻,腦子裡一亮,馬上笑了笑站起來說道:“哎,這是作甚,武陽,怎可如此乖張!”
武陽聽池中天的話,不像是真心訓斥自己,便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接著,池中天轉過身去對著屈平說道:“兄臺見笑了,手下人不懂事,你可別介意啊。”
池中天這話明顯是裝樣子,而且裝的很厲害。
這時候,玉虔道長知道自己該說話了,否則的話,估計池中天就會恨他了。
“屈門主,你說話還是稍微客氣一點,此人乃是寒葉谷少谷主,池中天池公子!”
這一介紹,不僅屈平有些驚訝,其他三人也不由得一怔,沒想到坐在那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來頭不小。
想想自己剛剛說人家的老子是蠻荒之人,現在不禁面sè微紅,半響說不出話來。
玉潭此時不露痕跡地壞笑了一下,接著便說道:“諸位,我剛想起來,還有急事,師父,大師兄,我先告退了。”
說完,玉潭便快步地走了出去,玉虔看著玉潭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候,池中天又說道:“兄臺是鐵劍門門主?”
屈平一聽,趕緊答道:“正是!”
池中天哈哈一笑,接著說道:“不知閣下的鐵劍門,實力如何?”
屈平聽到這個,彷彿十分得意一般地說道:“這個,不是誇口,在江北行省一帶,那可是數一數二的!”
雲巖大師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差點要罵人了,這屈平簡直就是個憨貨,人家明明是要為諷刺他而做鋪墊,他還當別人吹捧他呢!
果然,池中天接下來甩了一句輕飄飄地話後,就坐下了,這句話,不僅讓屈平臉sè驟變,就連其餘三人,也是突顯怒sè。
“哦,實力很強,唉,我們寒葉谷的人是蠻荒之人,不入流,但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