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不長眼的東西!”池中天像是滿不在乎似的,拍了拍手後,眯著眼睛看向前方。
錢莊老闆心裡驚訝不已,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有這等身手,於是馬上換了個笑臉,先是吩咐人把大漢拖出去,接著說道:“公子息怒,我並沒有冒犯的意思,隨便問問罷了。”
到此為止,錢莊老闆已經看出端倪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很有可能是哪個富家公子。
但是歙州城的富家子弟他基本都認識,這人倒是個生面孔,難道不是本地人?
可如果不是本地人的話,那又為何將如此鉅款存入外地的錢莊?這真是蹊蹺之極。
錢莊老闆想了想,眼珠子一轉說道:“陳公子,請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那錢莊老闆就轉身出去了。
忽然間,池中天也站起來身子,左右一看之後,便悄悄地尾隨在錢莊老闆的後面。
池中天等的就是這一刻。
從一開始進來,池中天就故意囂張無比,藉以引起注意,順理成章的見到老闆之後,他又故意更加飛揚跋扈,還故意動手打了他的手下,如果這個錢莊是扶羽聖教的一個秘密聯絡點的話,那麼這個老闆應該也是扶羽聖教的人了,而見到一個生面孔存這麼多錢,又有武功在身,那麼這個老闆一定會提高jǐng惕,說不定會去稟報他的上峰了。
剛才看這個老闆猶豫不定,而又轉身離去的時候,池中天心裡就一樂呵,有門兒!
果然,那個老闆走出這間屋子之後,一個人悄悄地沿著走廊向前走了幾步,之後一轉身,就從堂門穿了過去。
池中天自然也隨後悄悄地跟上,好在這裡是後堂,一般沒有人會來。
池中天走到堂門旁,先是探頭看了看,只見那個老闆徑直走到了後院中間的屋子前,先是敲了敲門,隨後就走了進去。
池中天看到,正要跟上前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從後院一側,忽然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池中天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此刻他隱約聽到什麼“就在這裡?那太好了。”之類的話,而後他又小心翼翼地往外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直把池中天嚇了一跳。
此時此刻,一個熟人正在從南向北走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西索納德。
池中天看到西索納德之後,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下可算找到賊窩了,既然已經發現了,那麼池中天也就不著急了,他腦子裡轉了轉後,便抽身而回了。
其實,不僅西索納德在這裡,更重要的人物也在這裡。
就在錢莊老闆走進去的那間屋子裡,此刻正聚集著扶羽聖教的幾位重要人物。
西索阿瑞,勒瑪扎貢,震天,毀天兩個首領,還有一些紫衣人,此刻全在這裡。
池遠山剛剛鬧騰完之後,西索阿瑞敗退而逃,根本沒有時間去尋找新的落腳點,只得來到德隆錢莊,而勒瑪扎貢和震天以及毀天等人也隨後趕來,至於剛剛出現的西索納德,則是在偷襲了玄天派之後,回去一看早已人去樓空,而且也沒看到留下任何的暗號,於是他就猜測是出事了,因此便直接來到了這裡,不想卻是來的正巧。
“五百萬兩黃金怎麼了!會功夫怎麼了!這點屁事也來煩我!我要你是幹什麼吃的,給我滾!”西索納德正要抬腳進屋,卻不料正聽到西索阿瑞極其憤怒的聲音,然後還看到一個人正十分狼狽地從屋內踉蹌地走了出來。
西索納德根本沒心思去管這個,抬腳就走進了屋裡。
進去一看,只見西索阿瑞坐在屋內的太師椅上,勒瑪扎貢坐在旁邊,其他的人都站在周圍。
除了西索阿瑞帶著面具看不到臉sè之外,其餘人的臉上全都是一副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