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誰啊。”
農夫剛喊了一句,一個白髮老者就端著一個木盆走了出來。
“是我啊!”
“哦,小五子,你怎麼來了?沒去採藥啊。”
“正要去呢,對了張老伯,我問您個事兒,您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農夫說著,就把布包遞了過去。
張老伯接過來之後,就看了起來。
“這東西你從哪兒弄的?”
“前幾天遇到一個灕江城的當官的,是個女的,心腸可好了,看我日子過的苦,就給了我一點銀子,這個布包就是裝銀子的。”
“一個女的給你的?”
“對啊。”
“對了,張老伯,這上面到底寫的什麼啊?”
張老伯皺了皺眉眉頭,然後說道:“這上面說,讓把這東西送到歙州城,給歙州城的一個侯爺,叫什麼承齊侯,說有個什麼池中天,就在灕江城裡,寫的挺多,但主要意思就是讓人來救人,說如果送過去之後,歙州城那邊的人會給你兩千兩銀子。”
“多少?”農夫張大了嘴巴問道。
“兩千兩啊。”
“兩千兩!”農夫差點沒暈過去,這個數目,他連做夢都沒想到過。
“你別大驚小怪,這可能是鬧著玩的呢。”張老伯說道。
農夫將布包接了過來,然後說道:“萬一不是呢?要是真的話,那我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幹了,就可以享福了。”
“小三子,老伯勸你一句,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兒,你自己可拿準了主意,再說了,你知道歙州城在哪兒嗎?那可是在中原,離這裡少說也有千里之遙,你怎麼去?”
“一路打聽著就能去了啊!”
“你別做夢了,就你小子,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灕江城了吧。”
“這”
農夫聽到這話,頓時氣餒了許多,的確,自己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灕江城了,除了灕江城之外,他哪兒也沒去過。
“就算你知道路,這路上會發生什麼?萬一有山賊什麼的呢?萬一,這上面就是鬧著玩的呢?你可怎麼辦?你要是出點事兒,你的媳婦和孩子,給人管?”
“可是,這銀子也太多了啊,兩千兩,我這輩子哦不,下輩子我也賺不來啊!”
“錢這個東西,沒個夠,一兩銀子也有一兩銀子的活法,就看你怎麼活了,聽老伯的話,別問了一點兒子虛烏有的事兒,就把自己搭上。”
說完,張老伯就準備轉身回去了。
“等等!”
“怎麼了?”
“張老伯,我是沒去過遠地方,但是您去過啊,您不是經常到處溜達嗎?不如您把這東西送過去,要是有銀子,咱倆一人一半,要是沒有,您權當出去遊山玩水了,如何?”
“我?你可算了吧!我都這把年紀了,你讓我跑那麼遠的路,我怕是到不了地方,就得累死在路上!”
“不會不會,張老伯別看你歲數大,可是論身子骨,咱們村的小夥子都沒您好。”農夫笑呵呵地說道。
“哈哈,你小子還真會說話,還別說,那倒是真的,論身子骨,你們”
“怎麼樣,您就去試試唄,萬一真有的話,您可就有一千兩銀子了,您養老就不怕了,還能在村子裡過繼個兒子給您傳宗接代,多好的事兒!”
“這個”
“您就別猶豫了!”
幾句話說著,讓這個張老伯動了心,四五年前,他還經常到處跑,可是隨著歲數越來越大,他就不想動彈了,但他只是個走方郎中,也沒攢下幾個錢,如今在這村子裡,一個月下來,也就混個吃喝錢,自己住的這個屋子,下雨就漏水,早想修修了,可是沒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