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還在工作呢?
悅芬埋首在檔案中忙著抄抄寫寫,壓根兒不知道有人進來。
“你怎麼還沒有去吃中飯呢?”悅芬想也不想,連頭也沒拾的就回答:“因為我工作還沒做完。”
“有那麼急嗎?”
“誰教我們總經理好死不死突然宣佈要開會,害我一堆資料都來不及整……咦?”
誰在對她說話?悅芬猛抬起頭,望人一雙深邃的黑眸中。吶,好眼熟的感覺。她再上下左右地打量那個人,隨即恍然大悟。
“就是你!”
鍾遠好笑地瞧著她那兩道火爆地豎起的可愛眉毛,訝異地問道:“就是我?什麼意思?”
“你,上次害我闖紅燈被警察抓。”她整個人彈跳了起來,開始興師問罪。
嘿嘿!山水果然有相逢,她這老鼠冤總算能夠報了。
鍾遠側著頭想了想,濃眉輕蹙,“我見過你嗎?”
“我沒有認錯人,雖然你上次是戴墨鏡,但是我還是認得出來。”她死瞪著一身黑衣黑褲的他。
“你不要用那種指認槍擊要犯的眼神看我好不好?”鍾遠噗哧一笑,“如果你想讓我認罪的話,應該告訴我,到底我什麼時候、怎麼害你被警察抓的?”
“星期二早上, 松江路口的那個紅綠燈,北市交通大隊三O一號警車,罰款三千元整。”她抬起下巴,“夠清楚了吧?”
鍾遠真不知該笑還是該服了她,“你說得的確很清楚,不過還是沒有講到有關我的部分。”“你是不是開著一部騷包積架,喜穿黑衣黑褲?”
“我要對你的字眼提出‘嚴正’的抗議。”他不慌不忙地倚在一張辦公桌邊,噙著笑意看她。“我說錯啦?”她抬起一邊的眉毛。
“我是喜歡穿黑色衣褲沒錯,可是我不認為我的積架跑車該被冠上‘騷包’兩字。”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你就是那天的那個人羅!”
“嘎?”他幾時承認的?
“如果不是你拚命催我,我也不會沒看清楚紅綠燈就加油門衝過去;要不是你,我的荷包也不會白白的被挖走了三千元。”
“我想起來了。”他恍然大悟,“不過我記得我有提醒你,綠燈已經被你等成紅燈了,所以你被罰款怎麼可以怪我?照說你還應該感謝我。”
“哇——”悅芬直直地跳了起來,氣唬唬地衝到他的面前,“我還沒有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人,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讓我破財消災羅?”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我也不反對。”他悠哉地笑著,性格的笑容看在悅芬的眼裡分外覺得刺眼。
“我不管,你要對這件事負責。”她丟給他這句話後,隨即抱著手臂瞪視他。他用充滿興味與有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地。悅芬被他看得怪怪的,全身好像被毛毛蟲爬過一樣,有點發麻又有種觸電的感覺。
為了擺脫這種感覺,她惡狠狠地吼道:“看什麼?想抵賴是嗎?”
“我在考量。”
“什麼?”
“考量你的條件能不能達到讓我負責任的標準。”他優閒地回道。
“你……”悅芬臉漲紅了,怒氣不斷升高。
鍾遠懶懶地再掃描了她身材的曲線,最後嘖嘖有聲地批評這:“嗯!太瘦了點,如果再多點肉,身材就會更有看頭,不過相信我應該有那個能力把你養胖。”
她身手戳他,卻發現自己好像戳到鋼板一樣。
不過怒氣沖天的她也顧不得隱隱作痛的手指,她仰高頭兇巴巴地叫道:“你以為自己長得很帥,全臺灣的女孩子就都巴不得嫁給你是不是?告訴你,我董某人不吃這一套!”
“你不是要我負責嗎?”面對她的十級風暴威力,鍾遠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