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夫郎應該什麼的,就是不肯一開始就說出自己心裡想要的。
但,他是她認定的,是屬於她的……在名義上。“榛兒……”清平想起自己想看春宮的主要目的。
“嗯?”
“我覺得吧……”
“什麼?”
“你看我們不是兩夫妻麼?”
“是的。”
“所以……那什麼來著……”清平有些無語了,自己居然會緊張。
“我們是兩夫妻,清平——”第二次,連榛叫她的名,“是妻主,是我要陪著一輩子的人。”
經常這麼覺得,她的榛兒或許比她還要勇敢,像現在,她還有猶豫,而他早已肯定自己的感情。
清平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微涼唇印上他的,分開,在他耳畔輕輕說到:“榛兒,今晚,我們圓房吧。”
真正成為最為親密的兩人。
不會有異議的,她的夫郎答道:“好的。”
一個下午,清平都窩在釀酒房裡——看春宮。
雖然古代這些書沒有現代的精緻,但也足夠讓她搞清楚這裡男女結合是怎麼回事了——就是女人在上面,其它基本相同。讓清平感到鬱悶的是,怎麼她看這些都沒有什麼反應的,一本書看下來什麼情緒波動都沒。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感了。
直到晚上,清平把連榛欺壓在身下,挑開衣結,露出他白皙的面板,感受著自己情潮湧動——看來她在這方面還是蠻正常的。
清平俯下身子,在連榛額頭上親了一下,問道:“榛兒會緊張麼?”
連榛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那就是緊張了。
估計喝些酒會好些,俗話有說酒後亂性,酒能壯膽什麼的。
可是清平不想,兩人第一次結合,意識是不清晰的。
所以無論怎麼緊張,怎麼羞澀,怎麼不好意思都好,她都要兩人清清楚楚地記住今天。
吻住夫郎的唇,深入,向下,清平吻著這具將屬於的她的身子。
清平不用說,在這方面自是有經驗的——畢竟和儲暮處了七年,沒發生點什麼都說不過去,連榛也不是未經人事的閨中男子,所以並沒有閃躲妻主的探索,總體上很合拍的兩人很快就進入了正戲。
“清平……”再一次,連榛喚他家妻主名,略帶喘息的。“清平……”這個女人,是他的妻主,真正意義上的妻主。
清平摟著她的夫郎,激情過後平穩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掠過她的頸邊,想起一個詞正好形容他們現在的狀態:交頸鴛鴦。
小三曾經說過,“樂清平,我覺著,照你這麼個性格,不想單身一人、孤獨終老都難。”
確實,自己太沒有安全感,現代社會的誘惑那麼多,保不準自己找的丈夫不會跟自己結婚後出軌,而自己對婚姻卻要求百分百的忠誠,所以她還真沒打算結婚找個男人過一輩子,與其擔心丈夫出軌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結婚。她是抱著這種想法,但也不想孤獨終老,畢竟那也太可悲了,她就想著到了一定年紀了,就自己了結自己,省得到年老時孤苦伶仃一個人。
可是小三的話,錯了。意外發生讓她來到這個世界,來到這個男子不得反抗女人的世界,遇到一個叫連榛的男人,讓她產生就這麼和他過一輩子的想法的男人。而且在這裡,她完全不用擔心她的丈夫出軌什麼的。
所以,這真是個適合她的世界?
“榛兒……”她真的很幸運。
“嗯?”
“明天,是榛兒的生辰了,榛兒十七歲的生辰。”是她的榛兒來到這個世界的日子。
“嗯。”連榛想起爹爹和他說起他出生時的事,“爹爹說,我出生時天寒,下著雪,是娘大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