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嬌忍下來,配合他聊天侃地。
席間,傅雲嬌很少說話,只是光聽他在那高談闊論,但是具體說了什麼,她也沒聽進去,只垂著頭,偶然點幾下,做做樣子。
星期日,茶樓的包間提早被訂滿,他們那桌靠門邊,傅雲嬌背對著,入門的聲響輕飄過耳後。
他們坐了約莫十多分鐘,身後門吱啦一聲,被推開,傅雲嬌聽見有侍應生迎上去問,「先生您好,請問幾位?」
那人似乎沒說話,比了個手勢。服務員笑說,「兩位是吧,您這邊請。」
有人進出,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但不知有什麼原因驅使著,傅雲嬌抬頭,看了一眼。
那人跟在服務員後,往更靠裡間的座位去,很高,很瘦,身上黑色外套輕微揚起,像一面風帆。
他入座後,傅雲嬌收回視線。捧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數分鐘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為何會覺得那人有點怪異。
原是他經過時,她餘光掃見他戴了頂黑帽和黑色口罩
這麼熱的天裹得如此嚴實,不會熱麼?
傅雲嬌吞嚥下茶水,不自覺又往那頭看去。
可惜茶座間有屏風擋開,擋住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真切。
大概就是不願讓人認出來,才會全副武裝吧。
傅雲嬌想著,壓下自己的好奇心,端坐如常,繼續聽對面聊他的生意做得有多紅火。
茶樓冷氣開的足,傅雲嬌坐在風口,沒一會,被頭頂涼風吹得發冷。
她今天為了表示尊重,特地挑了件紗裙,配上淡妝。涼風入骨,她攏了攏胳膊,唇上那抹紅逐漸被凍寒的烏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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