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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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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翻過身來,讓我趴著,開始解我的衣裳,手指似乎在顫抖,氣息都有些不穩了。他一動我的衣服,我的皮肉就生疼,像是有誰在拉扯一般。他聲音有些顫抖:“你為何不說自己是公主,怎麼就任由人家這番欺凌?”我只好說:“說了又怎樣,她們又怎麼會信,她們本有意害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母后曾說,出門在外不要隨意暴露身份。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我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溫柔細緻的為我處理傷口可知,他對我是很疼惜的。衣服似乎全部被他用剪刀剪開了,身後倒吸一口涼氣,而後又是長長的一聲嘆息。良久他才開口:“燻然,我以後定會護你安好,不然你擔驚受怕。”之前被林婉兒和翠兒那般欺凌我都沒有哭,此刻聽他這一句承諾,我眼淚卻簌簌的掉下來,溼了整個枕頭。

於我而言,今日是我從小到大最快樂之日,雖然被人冤枉辱罵鞭打,但這些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在乎的周墨給了我一個鄭重的承諾,他答應護我一世安好,不讓我再擔驚受怕。這便足矣,身上再多的疼,有他這一句話便可安撫。

而後他開始給我敷藥,每一次下手都十分的輕,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痛了我。雖然我有時會痛的齜牙咧嘴,但我從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有這樣才能讓周墨好受一點。他今日雖然生氣,但更多的應當是沒有保護好我的自責。當週墨為我上好藥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他摸了摸我的額頭,柔聲的安慰我:“不會留下疤痕的,我會給你好好治療的,相信我。”

我給了他一個明媚的笑容,儘量笑得燦爛些讓他知道我很好,輕聲說道:“沒事,我信你,即便是有了疤痕,也無大礙的。”他沒有說話,眉眼裡透著濃濃的哀傷,像是誰一個不經意將一杯悲傷之水,潑進他的眉眼裡,與他融為一體。

第二日,林婉兒與翠兒欲向我道歉,卻被周墨攔在門外。周墨嗤聲說道:“汝等這般蛇蠍心腸,還祈求什麼原諒,就算燻然放過你們,我也不會放過!林婉兒,身體生病可以醫治,但心裡有病我可醫不了。你們滾吧,雪滄山不歡迎你們!” 林婉兒和喜兒貌似一直在哭哭啼啼求饒,然而周墨卻把門關上了。周墨轉身對我說:“你昨日受的苦楚,都是我照顧不周,你若是想回宮,待你傷好之後,我便會親自送你回去。”我急忙搖了搖頭,生怕他送我回去:“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就要待在這!”周墨嘆了口氣便出去了。

我這鞭傷一個月才好。周墨果然醫術高超,我身上一道疤痕也沒有。這段時日,都是他照顧我吃穿用食,能被他這樣悉心照料真是太幸福了。不過這一個月我還是依然堅持學識認草藥。如今草藥我已識得好一些了,便有央求他教我針灸。他起初不大肯,總覺得我急於求成,但我終日央求他,他最後還是答應了。便又丟給我一張人體穴點陣圖,讓我一個月內背熟,還特意給我紮了個稻草人,讓我天天扎。

可能是經過了上次那件事,他對我比之前要溫柔得多,至少不會總是冷著臉。我如今也依然還是天天趁他不在去練一小會廚藝,希望哪天能做一餐飯給他吃,讓他知曉我也不是那般沒用。就這樣又過了半年,如今我已滿十二歲了,中途給母后寫過幾封信,告知她我很好。她也每月回我一封,內容都差不多,大意都是讓我好生照顧自己,潛心學醫,不要跟周墨頂嘴。其實我覺得最後一條她大可不必想,我怎麼可能會跟周墨頂嘴,我與他之間感情可是日漸甚篤。如今我已經會一些較為淺顯的醫術了,小風寒什麼的我也是會醫治的。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和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都已經看過了。周墨說我在醫術方面,天資還是很聰穎的。

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