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長大呢?”夏孤小炎只得轉移話題。
“是師父撫養我長大的,她老人家教我武功,還教我,殺人。”歐陽菲菲自己似乎也覺得殺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你喜歡殺人?”夏孤小炎繼續問。
“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反正不是我說了算。師父她老人家對我有養育和栽培之恩,她叫我殺人,我就殺人,我必須聽她的話,也習慣了聽她的話。”歐陽菲菲淡淡地卻有些無奈地說。
“你有沒有想過,你師父教你做的,有時也未必是對的。”夏孤小炎說道。
“想過又怎麼樣呢?在這江湖之中,我不殺人,人必殺我,有得選擇嗎?”歐陽菲菲抬起頭反問道。
“有得選擇,你可以選擇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歡做的事,何苦非要做和整個江湖武林作對呢?何苦跟著你師父做賣國通敵,和整個宋朝天下作對呢?”夏孤小炎堅定地看著歐陽菲菲的眼睛說道。
“我不像你,出身名門,又有一個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好父親。而我記憶中只有殘酷的練功,練成了武功之後去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我不知道什麼是和整個江湖武林作對,和整個大宋對抗,我知道必須完成我的任務,否者我就得受到懲罰,甚至死。”歐陽菲菲禁不起夏孤小炎的灼灼目光,眼望遠處幽幽說道。
“其實我的長大的過程中也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幸福,我也和你一樣必須天天練功,我從小也是負有一個使命的,那就是在將來和方劍山莊的人比武中為我們家族必須贏得武林第一莊的稱號。但是我長大了,我明白了許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可選擇自己的生活,我願意去做行俠仗義保國安民的大事,這樣做一個人活著才有意義。即使死了,也是無愧於心的,我不想碌碌無為地活著。”夏孤小炎也望著遠方說道。彷彿遠方的遼闊的天地就是自己未來的大舞臺。
“你和我是不同世界裡的人。”歐陽菲菲說,因為她聽完夏孤小炎的話,有些自卑起來。
“不對,我們都是相同的人,只是你的心還沒有屬於你自己而已。好了,不談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我想問你一個人。”夏孤小炎再次轉移話題,他看歐陽菲菲似乎不開心。
“誰?”歐陽菲菲警惕說。
“方劍山莊莊主秋山嶽的兒子秋風麟為什麼會投靠你們魔,血聖教?如果不方便說,可以算我沒問。”夏孤小炎道。
“沒有什麼不可以問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他衷心喜歡我大師姐,也就是獨孤琵琶,所以就投靠我聖教了。”聽歐陽菲菲說完,夏孤小炎一時沒有接話,心說,這肯能是原因之一,但絕對還有其它原因。
沉默了一會,夏孤小炎說道:“對了,你們教和朝廷官府作對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勾結遼國呢?你們難道不知道遼國一旦攻入中原,受害最慘的將是中原無數的老百姓嗎?”
“對國家大事我不太懂,我可以用我師父的話來回答你。據她老人家說她的父母原來是朝中的忠臣,卻被皇帝無辜殺害了,所以她恨大宋朝廷。她就是要帶領聖教推翻這個無能無道的朝廷,建立一個新的朝廷,一個能為老百姓做好事的朝廷,不再出現殘殺無辜的昏庸行為。至於結交遼國,那只是一種手段,並不是幫助遼國殘殺中原的百姓。”歐陽菲菲說道。
“幫助遼國刺殺保護中原百姓的楊延昭楊元帥和殘害中原的百姓又有什麼區別?”夏孤小炎聽完歐陽菲菲的解釋不禁心中有些生氣。
“你怎知我教要刺殺楊元帥?”歐陽菲菲反問。
“你們的密謀書信,神相怪俠親手從獨孤琵琶手上奪過來的,我也親眼看到了,你還不承認嗎?”夏孤小炎提高了音量說。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的,我教是答應遼國刺殺楊元帥了,但那只是壯大我教的一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