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瞎了眼嗎?”她步步進逼,就是不肯放過他。“說到底,就是你不敢!你不敢看我,是因為作賊心虛,知道自己的作為是監守自盜。”
“我、沒、有、不、敢、看、你!”他一字一字的,咬牙切齒的說完整句話,每一寸緊繃的肌肉都充斥著怒氣。
氣惱到極點的她,卻不如黑家寨的人們,懂得察言觀色、適可而止。她就是要逼他,逼得他作出回應、逼得他火冒三丈、逼得他跟她一樣,因為那個吻而困擾不已,根本不可能閉眼睡覺。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啊!”她叫嚷著,持續挑釁,試探他的最後底線。
驀地,徐厚拔身而起。
他猛然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著她,映著火光的黑眼灼亮異常,像是一頭飢餓無比的狂獅,立刻就要擇人而噬。
“這是你自找的!”他憤怒的咆哮,再也忍無可忍。
被吼得愣住的秋霜,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就被拖進他的懷裡,被圈抱得又牢又緊,像是要被捏碎,火熱的男性厚唇也隨之而來,毫不憐香惜玉的覆下。
終於,她的伶牙俐齒,再也不能發出噪音了。
徐厚吻了她。
第6章(1)
粗暴的吻,沒有任何的保留。
他啃著她柔嫩的唇,用舌頭擠入她的嘴兒,吮吻她甜潤的舌尖,將整日的苦苦壓抑,都發洩在這個狂暴的熱吻中。
堅實有力的雙臂,緊緊圈繞著她,把她囚困在胸膛,強迫她胸前的豐潤,隔著幾層衣料,感受他寬闊胸膛下,急如擂鼓的心跳。寬厚的大手,甚至狂放的恣意握住,她滿滿的豐盈,以拇指挑弄頂端的花蕾。
沒有了先前的笨拙試探,更沒有了先前的遲疑溫柔,他本能的知道,該如何從她身上奪取,最銷魂的美妙。
沒有半點心理準備的她,被徐厚的攻擊嚇著了。
她嬌軀如秋風中的葉兒般顫抖,無法逃離他的掌握,只能被他或輕或重,彷佛永無止盡的恣意吻著、摸著。
小小聲的嬌咽,隨著她艱難的喘息,在熱吻與熱吻的空隙,溜出她的嘴兒,帶著不知所措的怯怯驚慌。
“不、不……嗯……不……”她慌亂低吟,完全沒了先前的氣焰,在他的“攻擊”之下,只能哀哀求饒。
這嬌怯的討饒,沒能平息徐厚的激狂。
大手探入男裝的帽子裡,揪住她濃密滑順的長髮,強迫她仰起頭來,暴露頸間的一片雪嫩。他吻痛了她的唇,而後攻勢未減,厚唇落在粉嫩的頸間,吸吮著、輕啃著,在嫩嫩的頸間留下點點紅痕。
縱使她心慌意亂,但是那種陌生的感覺,隨著他的吮吻與撩撥,再度凝聚而生,洶湧澎湃的朝她襲來,讓她的輕吟中,滲入慌慌的嬌聲。
更難以忍受的是,在徐厚轉而重施故技,或輕或重的吮咬著,她如玉琢般白嫩的耳時,纖細的嬌軀更是猛地一僵。
不知為什麼,她的耳似乎比她身上的任何地方,更敏感上無數倍,只是被他熱燙的呼息吹拂,就要瑟瑟顫抖。
當他一吮一咬,不饒不依的逗弄吮嘗,她再度感覺到,腿心漫開的溫潤。那溼潤與溫暖,甚至染透衣料,沾上他的衣裳。
她驚慌的夾緊雙腿,卻不能夠阻止,那種感覺揪在腿心深處,積累得愈來愈高,她腿心愈來愈是溼潤,好像就要……好像就要……
“不要!”
對於未知的恐懼,戰勝了好奇,她突然大叫一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然就把徐厚推開。
她像只逃避猛獸襲擊的小動物,驚慌的滾了好幾圈,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怯怯的盯著他。
要是在清晨將醒未醒時,她或許在迷濛之間,就會被他領著,攀上那不可知的高峰,領略到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