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汐正待爭辯,寧珂一把將徐汐抓住,往臥室方向拖,一邊說道:“你還想指望岳母大人不曾?哼,岳母大人疼你不假,可是你大哥娶了一位極其賢惠、品德端正、性情剛烈的大嫂,岳母大人敬佩其為人,對大嫂言聽計從。你仔細想想,若你的忤逆言行被岳家知道,你大嫂頭一個不齒,她如今生了一個女兒,你覺得,她會容許女兒有一個和離蠻橫的姑母?”
“即便是你和離回家,岳父岳母冒著天下之大不韙護著你,可是當兩位百年之後,誰能護你?你大哥?別開玩笑了,大嫂進門不到一年,就已經將大哥馴成了妻管嚴。”
徐汐掙扎道:“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你們顏家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寧珂將徐汐扔上床,探身解開她的裙子,然後不顧她的拼死掙扎,開始撕扯她的上衣。
徐汐像離了水的鯉魚般奮力蹦跳著叫道:“別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大正月的,你想給你們顏家找晦氣嗎?!”
寧珂一把將徐汐胸前最後的屏障抹胸扯開,冷笑道:“你若真的想死,早在我們定親那天就自盡了。你這個人看似膽子很大,其實內心懦弱畏死,你恨我入骨,其實是恨自己入骨吧。你若真的狠得下心拼死一搏抗婚,岳父岳母也不會將你捆著上花轎,你雖落水被我救起,其實也並不是非要嫁給我;你本可遠嫁他鄉,避開那些流言蜚語,可是你不敢,也不願,因為你內心深處,仍舊捨不得離開繁華之地。”
徐汐杏眼圓睜:我不是捨不得這裡的繁華,只是內心深處,我還是希望自己能距離夢裡的那個男人近一些。
寧珂將徐汐雙腿掰開,揭開自己的褲子,硬生生的頂入進去,也不顧入口生澀乾燥,奮力動作起來。
徐汐疼的淚水都落不出來,她看見寧珂肥胖的肚子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又見寧珂的那張肥臉在她上面時近時遠,頓時噁心的想要乾嘔。
徐汐幾番掙扎無果,寧珂的身體牢牢壓在上面,徐汐不得動彈,只能祈求道:“我要趴著,你從後面進來,你也喜歡那樣不是嗎?!”
寧珂不為所動道:“從今天起,你要牢牢記住,我是你的丈夫,你是顏家的孫兒媳婦,你若想在顏家贏得一席之地,幫襯你的孃家,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生下大房的長孫!”
寧珂將徐汐的雙腿提到了肩膀上,還在她臀下放了一個枕頭抬高,不帶任何憐惜的大力動作起伏著,
沒有了催情迷香的引發徐汐的慾望,無論寧珂如何動作,都遲遲迎不來甘露的滋潤,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一股熱流注入徐汐體內,徐汐如母獸般嚎叫著,做出無望的掙扎。
寧珂兩百多斤的體重,壓制著徐汐難得動彈一次,一盞茶後,寧珂再次進入了徐汐,有了上一次灼熱□的潤滑,他第二次的動作無比的順暢。
徐汐難堪的聽著身體結合處撞擊時發出的靡靡之聲,雙手緊握成拳,每一刻都像是過了漫長的一年,每一次的撞擊,從身體到內心都像是經受了一次凌遲般殘忍的酷刑!
一刀又一刀的切割,剝去她魏國公府七小姐的尊嚴、她的驕傲、她對夢中那個男人懵懂的情感、慢慢只剩下一個骷髏骨架。
可是身上的噁心男人連一副骨架都不給她留!他一根根的將骨架拆散,按照他的思路重新組合,拼出他理想當中妻子應該有的模樣!
這便是脫胎換骨的痛苦麼?徐汐的嗓子已經嘶啞,她長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所有的皮肉已然剝去,她無法適應重新組合的骨架,顏家七少奶奶應該有的皮肉一時也無法長成,想那紅蓮地獄,也不過如斯吧……。
聽濤閣,張嬤嬤拿著棉花團蘸上新鮮的牛乳,給睡蓮擦拭著臉上的紅腫指印。
睡蓮咋舌道:“嬤嬤是在我臉上抹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