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他們的出入,他們三天兩頭的會過來替周延看診,因此也不是什麼值得好奇的事。
“佐護衛!”
“……王爺他——”
“不用擔心,我和薛御醫會處理的。”
“是,那麼有勞兩位了。”
即使是被周延敢走,佐宇還是不忘擔心周延的情況,既然現在王冶和薛寒來了,佐宇再擔心也是多餘的,還是識相點聽從周延的吩咐離開這裡。
和佐宇道別後,王冶和薛寒來到周延這邊,周延正懊惱的站在一旁左手緊握右手,看著丟在地上的劍,想必剛剛是在練劍吧,按周延右臂的情況來說想要拿起劍都不太可能,竟然還練起劍來?
“參見王爺!”
王冶和薛寒的問候讓周延稍回過神,就算有所反應也沒給他們什麼好臉色,一臉冷淡的注視著他們……
“今日王爺的情況看來不錯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諷刺,王冶邊彎下腰撿起丟在地面的劍邊說道。
“哼,你是在諷刺本王嗎?”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實話實說,照理來說以王爺的傷勢來看現在根本無法握劍,甚至連下床走動都有些不便,沒想到王爺竟然還能舞劍,在下當然會認為王爺的身體有所好轉。”
在王冶和周延對話的時候,薛寒走到周延身前道:。“王爺,請伸出您的右手給下官看看——”
就算周延不願聽從薛寒的話,但為了自身著想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右手,薛寒掀開他的衣袖為他檢查,王冶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薛寒做了幾個簡單的推拿和檢查後……
“王兄怎麼看?”
“看王爺如今恢復到這種程度,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嗯,我也這麼認為——”
薛寒和王冶之間的交談周延當然不會明白,所以才讓周延感到很是不悅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看到底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方法來醫治王爺的這隻手而已——”
“你們有辦法?”
“就算沒有辦法還是要嘗試的不是嗎?王爺應該也希望這隻手能夠像從前那樣運用自如吧?”
王冶就是王冶,他不用像薛寒那樣有所顧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管好話還是不好的話,光是從王冶的語氣和態度上,周延就覺得生氣。
“你說話還是這麼令人討厭,別忘了你現在身在周國,這裡也是本王的府邸,要殺你易如反掌。”
“謝謝王爺的誇獎和提醒,在下以後會注意的。”
一旁的薛寒聽著王冶和周延的對話就有些無奈,每次來這兩個人都是這樣,雖然薛寒從未想過王冶是幫周延的,但也沒想到兩人的關係竟然會如此惡略,儘管惡略,按周延的性格來說應該絕對不會容忍的才對,何以還會相處下去?
“哼!說吧,到底能不能恢復。”
周延十分不悅的將右手從薛寒手中抽回,再詳細問道。
“哦、能否恢復的機率各佔一半!”
這種敷衍式的回答還不如不回答,不過,周延還想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注視著王冶:。“還真是不簡單啊,本王還是太小看你了。”
“過獎!”
之前的機會渺茫,不到數月就能將恢復的機率提高到一半,就算是周延也不得不承認王冶的能力,只要不是虛張聲勢、誇大其詞的話。
“什麼時候可以?”
“按王爺現在的情況來看隨時都可以——”
“你在耍本王?”
說是隨時可以開始,但王冶和薛寒都是兩手空空,怎麼開始?周延又不是蠢材。
“哦,抱歉,在下是說等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可以隨